受苦,更是為太皓封禁在這金天柱裡不下百年,忍受靈體分離之痛。我連白芨的一份心都比不上,何德何能,承你這一份情來?”
“師傅,這一切的一切我都不曾覺得有錯,我只是,想問你……為何要如此待我?”戰神頹然如是,一身紅衣曳地,悽然開了口,“我到底是哪裡做得不夠好,你竟要如此騙我!”
“怪只怪,你是那神獸一脈罷!”太皓在一側,悠然開了口,“更何況,你終究只是個玩物,誰又會當得了真。”
“閉嘴!”
“大哥!”
“你住口!”我一開口,就聽見了白芨和慕清同時而起的聲音,不期然地就看向了戰神,便見她戰神身子一顫,一身紅衣如流水傾瀉,難為遏制地漾開了無數波折的痕跡。
“呵!”太皓冷冷一笑,對著戰神道,“莫不是你以為有這麼幾個人在意你,你便有了資格去無視這因果之命?你強扭因果,以萬法因果陣創造了冥道之人獸,卻讓他們陷入無盡的被捕殺的命運裡;你強轉因果,以自身血肉餵食這最後的神之子,是期望她也能擁有你的因果之力,卻不想她竟絲毫未得,反而是逆轉陰陽,喜歡上了同為女子的你!”
“你閉嘴!”戰神低著頭,一身顫意不止,極為忍耐地低叱道。
太皓一步一步逼近,煞氣凜然地盯著不斷後退的戰神,一聲聲低叱緊隨而走,“你逃避之下,藉機出了冷寂淵,遇見了我故意放在人間的太清的一魂一魄,與他糾纏了幾生幾世,依舊是求不得。最後你不惜大打出手,幾乎滅了乾坤兩門。這一做法,傷透了他的心,使得那一世他以自殺謝罪師門。你懊悔之下,強攝萬法因果陣,讓死去的乾坤兩門之人復活成了冥道之人。只可惜,你卻沒想到,當中一對同胞而生的姐弟,竟是成為了脫離一切因果桎梏的物外之人。從此,對你不殺不休!”
太皓冷然一笑,眼眉輕晃了一處,好似在哪裡發現了什麼,但又不動聲色地瞥回了戰神身上,冷哼道,“你想利用他們你犯下的錯誤,卻反被我趁機借用了他們對你的仇恨將你的枯骨封禁在了金天柱裡。我容許你殘餘的魂力逃回冷寂淵,只想藉機找到這最後的神之子罷了。不想你卻發現了當年被白芨拼死護下的太清身體,遂以魂力附在太清的身體裡,引出阿寧,以一本莫須有的地勢卷為由,想要借用她的力量來重啟厚土縛魂陣,從而解禁太清的靈識。不過你千算萬算,卻算不到魔族一脈一直在找你,一直想借用你恢復神獸當年統治的世界,為了避免你的枯骨之身為魔族利用,你強攝靈機殺瞭解浮生,卻為我趁機奪走了太清的身體。不得已,你在地利苑中借用姬家所佔的厚土縛魂陣,使一身魂力回到了枯骨之身裡,使得沒有記憶的戰神枯骨慢慢想起了這一切。如今,面對了這番真相,你覺得你還有資格去面對這些在意你的人麼?”
“不是這樣啊!”戰神悽然一聲,惶然無措地追著慕清所在,顫抖著唇道,“我只是……我只是……我那麼在意你們,甚至是……殺了我的族人!到頭來,卻為你們盡數背叛!我不甘!我不甘心!”她語音溢位了哭腔,不停地發著抖,“為什麼,為什麼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戰神……”不自覺地輕叫了一聲,我忙捂住了口,忍不住的疼痛壓抑之下酸澀頓時湧了滿腔滿意,眼角落下滾燙的痕跡來,朦朧的光景裡,她變得模糊極了。
心下里萬般糾結,緊繃的心絃上,只反覆起伏著一件事。
那就是,她竟是從一開始都是在騙我的!
她一開始喜歡的人就不是我,從來都是慕清!
“那你呢,你為什麼又要這麼對我?”
在戰神滿是悽楚的反覆詢問聲裡,我無力地開了口。便見那一團灼熱烈烈的紅衣焰火,在我一問之下,冷卻得如同這冰宮晶殿裡的無數冰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