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何思雨若有所思的看著林瑤的背影,難道一切都是我想多了嗎,林瑤所說的晚上去她家,真的是正正經經的躺下睡覺?
不過她還是去了林瑤所說的矮櫃處取了吹風機出來,乖乖的吹頭髮。
這一天的到來是否已經盼望了太久,何思雨也不知道。
到底是從哪一天起,開始對林瑤有這種奇妙的幻想的。
大概是從未想過吧,印象中的夢境,最多也只有接吻而已。
那麼,如果是要做成年人才會做的事情,尤其還是兩個女人,要怎麼去做呢?
林瑤……林瑤會嗎?
林瑤和別人做過這件事嗎?
林瑤在這十年之間喜歡過別人嗎?
她會不會也因為失戀難過,流淚,吃不下飯,就像言情小說和偶像劇裡講的那樣。
這些問題她每一個都想親口對林瑤說出,但如果是在這樣的夜晚,未免有些太煞風景。
雖然這是一個絕好的時機。
於是,何思雨暗暗決定,一會兒完事之後的溫存,就讓這些話題來填補兩人之間那觸不到摸不著的間隙吧。
若說何思雨是不是有什麼優點,這種藉機尋求好處的事情絕對可以算上。
畢竟這種事情,她是屢試不爽。
無論是高中時期在自家樓下林瑤會不會做自己朋友,還是現在的借溫存之名問林瑤的感情生活。
有些自私和無恥,不過她也辦不到裝作無所謂,畢竟她只是萬千女人中的普普通通的一個。
做一個完完全全善良的人,真是很難。
或許人都是有兩面性的吧。
林瑤洗澡倒不想何思雨這般磨蹭,也不過二十來分鐘就出來,頭髮竟然也順便吹好了。
何思雨是注意到這個細節了的。
一個單身的女人,在一室一廳的出租屋裡,存放著兩個吹風機,實在有悖常理。
那麼只有兩種原因可以解釋:一,她的家中常有第二位住客;二,她的家中曾有第二位住客。
而這第二位住客,一定是位女性。
男性的頭髮很短,半小時就能幹透,只有女性才需要這樣大功率的吹風機。
此時此刻,何思雨甚至開始厭煩起自己的心思細膩來了。
如果可以魯莽粗心一些,大概也不用因為這些瑣事而感到心慌煩躁了。
林瑤走過來,環住她的腰:“怎麼又發呆,沒準備好?”
何思雨經林瑤這一說,才想到今晚是帶著任務來的,“沒、沒有。”
林瑤用食指颳了她的鼻尖:“那怎麼磕巴,緊張嗎?”
林瑤邊說邊用手掌順著她的脊椎,好像她是林瑤攬在懷裡的小寵物。
想到這個比喻,何思雨吃味的扭動了□□體:“我又沒怎麼樣,幹嘛給我順背。”
林瑤將她的身子一摟,兩人的距離又靠近了些。
“我這是在愛撫你……”
這個詞語用得也很奇特,好像是人類用在寵物身上的吧……
或者是初生的嬰兒?
何思雨的腦部還在活動,林瑤的唇卻貼了過來,將她那僅存的理智也吞沒了。
這個吻讓兩人都變得有些躁動,不論是主動的林瑤還是被動的何思雨。
何思雨的手環住林瑤的腰際,林瑤的手也抱住了她的脖頸。
從這個手臂上的姿勢來說,攻受似乎相反了。
但是也只是似乎,終究不是真相。
林瑤一邊吻著何思雨,一邊悄無聲息的挪過了大腿。
還是何思雨情不自禁的一聲哼唧讓她發現了這件事。
林瑤的膝蓋正頂在自己的兩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