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難道說…剛剛那個主持人小姐是想保護你嗎?”
杉石理子一邊笑嘻嘻的說著,一邊拉著身體有些僵硬的蓮見月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絲毫不顧忌她的話語是否會被其他人聽到。
這也讓蓮見月的心情不由自主地再度回到了正軌。
雖然剛剛主持人小姐的因為誤會挺身而出造成的烏龍確實稍微拖了一段時間,但當對方落荒而逃以後,他還是不可避免地重新面對面前的問題了。
因為杉石理子的聲音毫不掩飾的關係,所以那個有些簡單直接的稱呼,肯定也被所有人都聽到了吧?
想到這兒,他用隱晦的視線悄無聲息的瞟了一眼坐在旁邊座位的樹原真姬和七尋咲音以及尾島優紀三人。
因為事實上除了她們三人以外,其他人基本差不多都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而且直到現在他也還在期待她們因為酒吧環境比較亂所以沒聽到理子的話。
只可惜,當看到樹原真姬那有些震驚和困惑以及種種複雜情緒混合著以至於無法形容的表情時,他知道自己還是想的太好了。
對方的視線彷彿徹底失去了焦距般,只是有些呆愣的望著他的方向。
他甚至根本從那眼神中看不到一絲被欺騙的憤怒或者不滿,有的只是無窮無盡的複雜。
蓮見月知道這是因為什麼,之前樹原真姬曾經和他有過一些…微妙的意外和誤會。
那時候不知道為什麼他和樹原真姬產生了接觸以後,對方沒有像第一次和他有肢體接觸時那樣大吐特吐或者產生什麼不良反應。
而且後來對方有意無意的接觸,更是證明了這個事實,他現在真的不會引起對方的體質反應了。
所以樹原真姬那時候和現在的心情應該都是複雜無比的,如果再結合一下,兩人之間曾經還有一點像是情敵一樣的關係的話,這份情緒就更是被無限的拉長和扭曲了。
雖然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但她身旁的尾島優紀此時看著他的眼神也相當的奇怪…似乎是有些驚喜,又似乎是有些懊悔。
同時似乎還有些許的嬌羞,或許是因為想起了之前曾經和他在酒吧裡面提過的關於對他的想法和執著了吧。
想起這個蓮見月就只覺得尷尬,畢竟當時他可是分析的頭頭是道的,並且還說出了有些古怪的話。
結果現在因為杉石理子的突然搞事,那時候所做下的事情說下的話,就全部變成了新的亂子誕生的苗床。
至於旁邊的七尋咲音倒是好一點,她臉上沒有什麼太過複雜的情緒,這時候只是張大了嘴巴單純的表現出了震驚。
可能是對於蓮見月明明有本職工作,卻還要來做這種兼職工作而感到有些驚訝和困惑吧。
但從這點來說,或許在在場的所有人裡面,她才是對自己心思最少的那個吧?(某人自以為的)
想到這兒,他不由嘆了口氣,也不準備再繼續用東君這個身份偽裝下去了,就只是有些頭痛的端過面前的酒,有些微妙的說道。
“所以說,不要把我的名字給叫出來啊,這可是在酒吧唉,這種人多眼雜的地方萬一真的被什麼人聽到的話該怎麼辦?”
如果說之前樹原真姬心中還抱著些許說不清道不明的期待的話,那個男人此時親口說出的話便如同重錘一樣砸中了她的靈魂。
本來她不願意也不敢相信那個讓她心情亂七八糟的酒侍會是蓮見月,結果現在…居然真的是他?
那她那天到底都做了什麼啊?
這個傢伙可完完全全稱得上是她的仇人啊,如果不是這個傢伙搶走了此刻近在眼前的理子的話,她又怎麼可能…
不,不對!
這個傢伙第一次接觸到她的時候也讓她嘔吐了啊,為什麼後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