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野恙很懵逼,任誰上一秒還在拼死戰鬥的對手下一秒對自己發出組隊邀請都會懵逼。
“快給我回答,你只有這一次機會,要麼喝下我的血變成鬼活下去,要麼被我殺死。”
在無慘看來東野恙完全具備成為上弦之鬼的資質,在他看來自家上弦不怎麼辦事,需要新鮮的血液衝擊一下百年來未有變動的上弦之月。
要是普通人他直接就強行將他變成鬼了,根本不會過問對方的意見。但是呼吸法劍士不行,即使是普通呼吸法劍士們要是不願意的話,也很難強行將其變成鬼,更何況呼吸法劍士中的佼佼者柱了。
“我不要。”東野恙拒絕了變成鬼的提議,開什麼玩笑,讓他變成鬼,那還不如讓他去死。
“唉你們這些傢伙為什麼不能像黑死牟一樣乖乖變成鬼呢?”
“黑死牟?難道鬼中也有呼吸法劍士變成的鬼嗎?”東野恙還沒來得及思考這句話的深意,下一秒無慘的攻擊就過來了。
無慘的刺鞭瞬間刺向東野恙,速度之快東野恙甚至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只能依靠戰鬥本能本能地揮刀阻擋。
“砰!”
碰撞產生的巨大力道震的東野恙雙臂發麻。
“噗!”
利器刺進血肉的聲音響起,東野恙低頭看過來,只見無慘的另一隻手臂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變成了刺鞭刺進了他的肚子。
東野恙被刺鞭刺破了肚子!
東野恙試圖從無慘的刺鞭下掙脫出來,但是東野恙還沒來得及行動,另一隻刺鞭筆直地襲向他的面門。
“糟糕!要完了!”
東野恙心裡正這麼想著。
“唰!”
穿著紅藍雙色羽織的劍士飛撲而來,湛藍的日輪刀在空中劃出碧藍的波紋,行雲流水般切斷了襲向東野恙面門的刺鞭。
“唰!”
半開羽織劍士轉過頭來,黑色的低馬尾之下是一張面色平靜的冷酷臉蛋,他反手一刀,又切斷了控制著東野恙的那隻刺鞭。
“義勇!”
東野恙此時沒有獲救後的欣喜,而是充滿了擔心,他深知眼前的鬼舞辻無慘絕不是他們兩個人可以抗衡的。
本來為了拯救灶門一家人犧牲自己的性命身為柱的東野恙別無悔意,但是他不想把義勇捲進一場毫無勝利可能的戰鬥當中。
不過事已至此,只能全力以赴了!
本來義勇不應該這個點來這的,距離他們約定的時間還有一段時間,但是義勇已經很久沒有見過東野恙了,他比較興奮,希望可以早點見到好友,於是出發的早了點,比預計的約定時間早到了些,於是就撞上了這幅場景。
義勇也感受到了鬼之始祖的強大威壓,那是一種絕對的暴虐和對生命的漠視,先前所獵殺的鬼沒有一隻可以比得上他的,說實在的他感受到恐懼。
但是下一秒他的恐懼就被憤怒和憎恨取代了,他的姐姐被惡鬼殘害的憤怒驅使自己上前戰鬥。
義勇察覺到東野恙眼睛裡的深意,他略微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不會選擇逃跑。
東野恙也放棄了自己的想法,想要同樣揹負著深深的仇恨的義勇獨自逃走,東野恙自問做不到,兩人對視一眼,看見了彼此眼中的決絕。
“準備上了!”東野恙捂著肚子上的傷口說道。
“嗯!”
……
炭治郎今天因為賣炭,回去的時間晚了些,等他準備來到岔路口準備上山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今天賣的炭不少呀!賺了很多錢,還要賣更多的炭這樣才可以早日還完東野先生給的錢。”
三郎爺爺見到這個時間還打算上山的炭治郎把他攔了下來,讓他晚上住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