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毫無架子,但卻實實在在的散發著震懾之氣!這不得不讓香月更加謹慎起來。
“不知為何,我的傷口又裂開了,你能不能將這瓶藥撒在我傷口上。”楚暮歌笑得柔和,卻是一臉的不容拒絕。
“當然可以,世子妃說的哪裡話。”香月不知楚暮歌打的什麼算盤,但還是硬著頭皮應承了下來。 她撫著楚暮歌躺下,掀開楚暮歌的裙子,果然是一片血紅!就算香月平日裡再鎮定,但看到楚暮歌的傷口還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但她卻不想再在此地久留,她現在總覺得楚暮歌好像要對自己下毒手。
楚暮歌閉上眼,等著端安宇的到來。她之所以會選中香月,不僅僅因為香月是端王妃派來的眼線,更重要的一點就是,香月的背影,與自己很是相似!剛才司御風的提醒,已經讓楚暮歌明白了,自己若是不找一個替罪羔羊出來,那死的就是自己!同時,楚暮歌頭皮也是微微發毛,這司御風好像每一步都給自己鋪好了,就等自己發揮作用。
☆、第四十章
“你在做什麼?!”端安宇一進門就看見楚暮歌昏睡著,一個小婢女正鬼鬼祟祟地向楚暮歌的傷口撒藥!頓時讓端安宇氣血上湧,他飛也似地衝上前,踹開香月,連帶著藥瓶也掉落在地。發出了一聲清脆的瓷器破碎聲。不知是不是巧合,那些藥粉有些落在了近處的一株海棠花上,幾乎是一瞬間,海棠花的葉子由深綠轉為淡黃,再由淡黃變為毫無生氣的枯黃色!那原本鮮豔的海棠花朵,居然也一朵朵了掉了下來。
這個現象讓以鎮定著稱的端安宇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原本他是要來刺探楚暮歌的口風,沒想到,他一來就看到了這麼驚險的一幕,要是自己再晚到一刻,那楚暮歌豈不是被這賤婢給殺了!想到這,端安宇的身子竟是氣得微微有些顫抖了起來,面色也黑得駭人。
香月沒想到端安宇一來就給了自己一腳,胸口疼得她差點沒掉淚,但她還是被端安宇那駭人的神色嚇得面如土色。 身子猶如秋風中的落葉一般,瑟瑟發抖。
楚暮歌裝作是被吵醒的樣子,剛睜開眼就見到端安宇正瞪著香月,很是沙啞的開口:“相公,你怎麼來了?”
剛剛鬧出的動靜,讓院裡邊不少的奴僕一個個驚醒了,發現是端安宇的新房發出的動靜,還以為是有賊人混入,就都慌慌張張披了衣服走過來,卻見到世子妃一臉疑惑,香月很是恐懼地跪倒在地,而端世子卻是面色駭人地瞪著香月,恨不得能在香月身上挖出個洞來。
“世子爺,您這是怎麼了?”這院裡的管事媽媽劉氏見端安宇氣得不輕,便上前開口問道。說來也怪,這香月不在門外守著,怎麼會出現在房內?
端安宇快步走到楚暮歌榻前,見楚暮歌小腿處的傷勢又加重了幾分,俊眉一擰,沉聲喝道:“劉媽媽,將這個賤婢捆起來!本世子今晚就要好好審審她!”
香月依舊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怎麼回事?端世子要審她?她明明什麼事都沒有做啊!然後,香月眼尖的發現,她身側的海棠花,居然枯萎了!上面還有一層淡淡的藥粉!看到這,香月面色是瞬間就青白交替了起來!瞬間就看向了正一臉無辜的楚暮歌。
劉媽媽見端安宇氣得不輕,立刻吩咐幾個粗使婆子上前,將香月捆了起來。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等著端安宇發話。
“相公,這是怎麼回事?”楚暮歌不待香月反應過來,直接用手抓住了端安宇的衣襟,很是害怕的樣子。
端安宇見楚暮歌嚇得不輕,立刻將自己駭人的神色收起,恢復了原本溫和的模樣;對著楚暮歌輕聲道:“別怕。”
“你剛才對世子妃做什麼?!”端安宇板起臉,厲聲質問香月,那神情舉止,像極了端王爺,果真是虎父無犬子!
端安宇的厲聲質問,嚇得香月面色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