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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擔心立刻就煙消雲散了。

另外,我幾經考慮,還是決定讓小妖“搬家”--把家從膝上型電腦裡搬到家中的大型機裡。去上海我不打算將小妖帶在身邊,因為我覺得讓小妖總是呆在膝上型電腦裡,雖然能給我隨時提供幫助,但對她自己的安全卻沒有好處。雖然一直以來,我都將膝上型電腦時刻帶在身邊,幾乎是寸步不離,這簡直已經成了我的習慣。但我卻一直懷著一種恐懼,擔心假如某天發生了某個突發事故,讓我無法再顧及膝上型電腦,那時候小妖的安全就會受到威脅--我不知道小妖在獨自面對意外時能將自己保護到什麼程度,但以我的感覺,小妖暫時還無法脫離電腦長時間活動,也就是說,如果膝上型電腦落入他人的手中,小妖很可能就會從此從我的生活消失。所以,儘管小妖很不樂意,我還是堅持讓她將“家”搬進了大型機--大型機一直保持線上,如果發生什麼意外,小妖可以隨時遁入網路深處。而從另一個角度來說,我用羅清送給我的這檯膝上型電腦在任何一個地方上網,以小妖的能力,都會很快找到我,這與我將她帶在身邊並無多大區別。

二零零五年二月二日,距離春節剛好還有一個星期,我開著那輛銀色法拉利直奔上海。之前,我已經和玉秀通了電話,告訴她去上海的日期,她自然很興奮。

趕到復旦大學附近的那幢別墅時,已經將近中午時分了。遠遠地看到別墅雅白色的牆壁,我沒來由地覺得一陣不對勁。車子停在別墅門前時,我心中的不對勁感就更強烈了。

這裡原來有保鏢嗎?當我看到院門裡站著六個西裝筆挺的壯漢,心中不禁一陣犯嘀咕。好在,那幾名大漢一看到車子(注意是車子,不是人)迫近,就按動自動鈕,開啟了院門,讓我將車直接開了進去,在這一刻,我沒來由地感到一陣拘束感。當我走下車,這種拘束感就更強烈了--我發現,走廊上、正廳周圍到處站的是保鏢,人數有不下二三十位之多,一個個都氣傲蒼天的樣子,拽到極點。

難道靳柔沒去西藏來了上海,準備打匡家的主意?--不會這麼巧吧!我開始發揮自己豐富的想像力,以期能解釋為什麼有這麼多的保鏢出現在這裡。可惜還沒等我想明白,別墅大廳裡就傳來一連串脆若玉珠落盤的笑聲,玉秀已經跑了出來,人未到,聲先到:“老公!”--這個聲音於我已經習慣了,於那些保鏢也一定是早就習慣了的,不過那個稱呼對他們來說卻是新鮮的。在玉秀喊出那個稱呼時,我眼角的餘光起碼捕捉到三個保鏢趕緊將身子矮了半寸。

玉秀用那張出落得更加貴秀的臉靠近我仔細打量我好長時間,然後總結道:“老公,你好像瘦了半斤。”

這句話差點沒讓我剛準備說話的嘴唇磕到牙齒,這個嬌嬌女看了我半天,竟然得出了這麼個結論,實在讓我佩服得五體投地。就在我準備說話臭她幾句的時候,玉秀忽然小聲地對我道:“老公,家裡來了一位客人,他喜歡板著臉,你不要怕他。”

“哦。”我傻傻地點了點頭,暗想這些保鏢大概就是那位客人帶來的,不知道他是什麼人。

第18章 豪雄的無奈(上)

玉秀帶著我走進了別墅正廳。視野裡的光線由燦爛歸為明淨,在這個瞬間,我依然看到正面那張寬背沙發上坐著的那位熊腰虎背的中年人,他帶給人最深刻的印象是他嘴唇上方的那橫濃密、倔強的短髭,它凝結起了他整個人沉凝宏遠的氣勢,並在表象程度上就給人以絕對強者的印象。

在他的右邊,我看到了久違的雲綰,她正含笑看著我;而他的右邊則坐著另一位中年美婦--她的年紀看上去要比雲綰大上七八歲,給人印象深刻的是她額角的一顆小黑痣,畫龍點睛般地襯托出了她的雍華。

見到眼前這幕情景,儘管在玉秀含糊其詞的情況下,我依然可以想到正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