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然開朗。
既然想到了就要去做,頂著兩個黑眼圈,我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向電話走去。回頭看向陳然,她還在呼呼大睡,聽到我撥號鍵的聲音,她翻了翻身,口齒不清地說,“大清早的,給誰打電話啊。”
“嗯。談分手。”我頭也沒回,依舊堅持不懈地撥著陳晨宿舍的電話,陳然在幾秒鐘以後反應了過來,“撲騰”一聲從床上跳起來,撲過來搶過來我的電話掛上,“顰兒,你瘋了!”
你才瘋了,我心底一聲哀嚎。我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