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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在朱漆大床上等著自己。

她長髮溼漉漉地披在背後,水珠洇溼了雪青色的薄衫,下面穿了一條撒腳褲。她的腰比以前還細了一些,褲腰有些松,垮垮地掛在腰窩,露出一截白膩的面板。在昏黃燭光的照映下,彷彿鍍了一層白潤潤的光。

有些晃眼。

衛渢朝她招招手,面無表情地說:“過來。”

蘇禧搖搖頭,欲蓋彌彰地拿起聽雁手裡的巾子,道:“我頭髮還沒幹。”她知道他在生氣什麼,今日把賓客送走後,他便一直是這副模樣。醋桶子,蘇禧心想。

衛渢薄唇微抿,灼灼地看著她。

他的眼神灼熱,直白,抽絲剝繭般落在她身上。活脫脫餓了好幾個月的餓狼。

蘇禧擔心自己一過去,就被他吃得連渣都不剩了。她這幾個月沒有行過房事,反而有些忸怩。那處已經恢復得好了。她忙著恢復身形的同時,也沒有忘記那兒,向董先生討了幾個護養的妙方,每天洗澡都不忘用藥膏塗抹,不知道效果如何。

衛渢輕描淡寫道:“我幫你擦。”見對面的姑娘無動於衷,他眉頭微微蹙了蹙,又說一遍:“過來。”

稚言、稚語已經睡了,為了不被兩個小東西打擾,衛渢讓奶嬤嬤把他們抱到偏室。蘇禧心知今晚逃不過這劫,原地躑躅一會兒,才走過去把巾子遞給他:“……好吧。”

衛渢把她圈進懷裡,收起一條長腿,攏住她嬌嬌小小的身子。

蘇禧頭髮烏黑稠密,每次丫鬟們給她擦頭髮,都要擦小半個時辰。她從未覺得小半個時辰這麼長。衛渢捧住她的長髮,手掌有力,慢條斯理地擦拭上頭的水珠。他反而不著急了,就像獵物在懷,思考著該從哪裡下嘴一般。

蘇禧低頭,擺弄腰上的金累絲小香囊,就聽衛渢在後頭說:“日後不許再穿那件櫻色的衣裳。”

他說的是蘇禧白天穿的那件。那衣裳顏色明麗,端莊大氣,很襯蘇禧的顏色。

就是太好看了,叫人看得移不開眼。

蘇禧一邊在心裡嘟囔“小氣”,一邊乖乖巧巧地點頭,“哦。”

衛渢擦乾她的頭髮,將巾子隨手扔到床頭的黃花梨方桌上,把她身子轉過來,讓她跨坐到自己腰上,面對面坐著,笑道:“在心裡罵我什麼呢?”

蘇禧本就坐在床邊,這麼一來擔心自己掉下去,不得不曲起雙腿盤主他的腰,欲蓋彌彰地搖了搖頭,大眼睛眨啊眨,“沒、沒有。”

可惜她天生不適合撒謊,肚子裡那點小九九,衛世子如何猜不出來。衛渢眸色深了深,沒有像往常一樣扶住她的腰,而是又往床畔移了移。蘇禧害怕摔下去,更緊地纏住他的身子,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纖細的玉臂摟住他的脖子,“嗚……別動了,我快掉下去了。”

衛渢捏了捏她柔嫩的小臉,“還穿不穿?”

蘇禧可憐巴巴地搖頭,“不穿了……”話音未落,趕緊抓住衛渢不老實的大掌,道:“衛渢,你幹什麼?”

衛渢動作不停,從她薄羅短衫下探進去,掌心觸到她滑嫩細膩的肌膚,他嗓音忽然啞了下來,貼著她的耳朵道:“休息了這麼長時間,幼幼,我該收回本了。”

他氣息滾燙,蘇禧忍不住瑟縮了一下。然後,就清楚地感覺到了他的變化……

這一夜過得比剛成親那夜還漫長。

蘇禧一直都知道衛渢蔫兒壞,但是沒想到他會這麼壞。他就維持著這個姿勢,讓她懸在半空,既不扶她,也不抱她。偏偏他像幾個月沒見過肉腥的大狼狗一樣,疾風驟雨,狂風巨浪。她躲都沒地方躲,為了避免自己掉下床,只好緊緊地攀附在他身上,承受著他的摧殘。

蘇禧不知道昏過去多少回,又被他弄醒多少回。最後實在是吃不消了,咬著粉唇哭哭啼啼,淚珠從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