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若月,你怎麼了?!”
阿生著急的聲音在她的耳中顯得有點不真實。
“我就知道,打從遇上你就沒什麼好事發生,什麼奇奇怪怪的毛病都來了!沒什麼啦!我只是頭疼得要死而已。”若月從牙縫中吐出話來。
阿生一手撐住若月,一手連忙將手中的托盤放到地上,然後再伸手探著若月的額頭,憂心的看著她臉上不正常的紅潮,將她原本沒有什麼血色的臉頰映得如落霞般綺紅。
“奇怪,你的手涼涼的還真是舒服,這些天真是熱死人了。”若月沒有多做思考的把整個臉緊緊的靠在阿生的大手之上。
“你會覺得我的手涼是因為你發燒了!”
阿生皺起眉頭,沒有預警的,一個箭步就把若月打橫的抱了起來。
“你想做什麼?!快放我下來。”若月沒想到阿生會突然這麼做,心中一驚,忍不住的在他的懷中掙扎。
她雖然全身沒幾兩肉,可她近一七五的身高可沒有幾個男人吃得消,更別說是抱起她了,這突然被人這樣像是無物的抱了起來,只教她又驚又急的除了掙扎之外,也不知道該如何反應才好。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生病沒了力氣,還是她小看了阿生的力量,不管她如何的掙扎,阿生仍是穩穩的抱著她。
“別動!你發燒了,一定要好好的休息才行,我抱你去床上躺著。”阿生的語氣是少見的不容反駁,一時間,讓習慣了溫順的他的若月有些迷惑。
眼前的這個男人是那個總以迷路小狽的寂寞眼神看著她的那個男人嗎?
不過才那麼一會兒,當阿生的話在若月的大腦中拼湊成有意義的字眼時,她又開始反抗了起來。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去交稿,我沒有時間休息。”
開什麼玩笑!她辛苦熬了幾個日夜,為的就是這三倍的工錢,如果沒在時間之內交稿的話,那她的辛苦不就白費了?
為了那三倍的酬勞,就算是要她用爬的,她也會爬去交稿,更何況只不過是小小的發燒而已。
“你要好好的休息!現在你根本沒有力氣站起來,哪有能力出門交稿?”阿生俯身壓住若月,說什麼也不讓她起身。
“我這是在賺錢耶!你以為我這麼辛苦的工作是為了什麼?如果不能在今天把稿子交出去,那我要損失多少你知不知道?身體是我自己的,你少管閒事!”
阿生聽了之後,微眯一下眼睛,他將整個身子壓低到幾乎和若月四目相對,讓若月幾乎可以聽到他低沉的吐氣聲。
“我知道我只不過是你帶回來,什麼忙也幫不上的大麻煩!”阿生握拳用力的打在床板上,力道之大,連床上的若月都感覺得到床的震動。
“我……”若月張口結舌。
阿生咬緊下唇,在他飽滿的唇上印下一道充血的刻痕,但他恍若未覺。
“我也知道我沒有資格過問你的事,我只是一個你恨不得早一點甩掉的包袱!所以,我連一點點關心你的權利也沒有。我做任何事對你來說都是多餘的,是我太不自量力,明明知道你對我避之唯恐不及,我還這樣纏著你,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阿生一瞬也不瞬的瞪著若月,那眼中濃濃的受傷神色,逼得若月不得不先移開眼神。
“你吼得我的頭更痛了。”若月只能如蚊蚋說。
這一低微的自語對阿生來說,竟比前面吼得震天響還來得有震撼。阿生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猛地放開了對若月的箝制,急急的起身退了好幾步,眼中的狂亂也被他原本的清澈純然所取代,只是多了一抹哀傷。
“我去找她們來照顧你。”
“你要去哪裡?”若月出聲問著轉身要離去的阿生。一種奇異的感受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