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被弟子們的真氣壓下去。
肥遺鳥驚鳴連連,立即發動反擊。
呼!
頃刻之間,一團團白霧撲天而來,撕破狂氣瀰漫而至。
金夕無數次戰怪獸,鬥飛禽,制游魚,早已習慣,再發一蕩行氣護在身周,白氣飄動到眼前,突然刺破防禦撲蕩在身體上。
簌!
全身瞬間酥麻毫無氣力,血脈幾乎停滯,五行草當即關閉,腳下失去方寸,噗通一響跌坐在地上。
立即衝上兩人架走金夕,隨著跟上一名弟子加入到隊伍中。
“咦?”
冽女驚凜出聲,她似是根本不在乎金夕的生死,不經掌門允許擅自退下陣來,氣沖沖來到隋琮面前,抬手指著他的鼻子問道:
“這個人是新來的嗎?”
“咳!”掌門肖壬午乾咳一聲,提示冽女他還在這裡,這個人中等身材,臉上很溫和,很少笑,因為一笑則落出兩顆斷齒。
冽女根本不去看肖壬午,依舊手指探向隋琮的鼻子。
“是啊!”隋琮歪轉脖頸躲開鼻尖前的手指。
“為什麼不告訴他如何打怪?”
肥遺鳥玲瓏美麗,最初為服侍鳳凰的飛禽,專門叼啄天鳳棲息之地周圍的厲蟲,保證天神鳳主休臥。四界之內,一旦發現有人臨近立即發出戾氣主動攻擊,它們發出的不是白氣,而是無數白色烈蟲,具有厲毒,一旦侵入肌膚立即融化,封閉所有血脈,兩三個時辰不得發動真氣。
白與毒均屬金,入體而制肝木,血氣受制。
不過,它們屬於消耗型怪物,無論施發多大氣力也不會直接將其逼退,身具烈蟲自動抵消真氣,只有等待飛禽將全部烈蟲噴吐出來,自動會逃離,所以攻打肥遺必須著重防禦,如果有多餘氣力可以發出消耗烈蟲,否則只要防禦消耗時間,肥遺也會自動敗陣。
“新來的,總該吃點苦頭長長見識吧!”隋琮尖頭一晃,不斷閃動著小眼睛。
金夕驚詫而憤怒,再看攻擊肥遺鳥的弟子們,所有人發出去的真氣都很輕微,並非冽女修為不高,而是將大部分真氣用於防禦。
啪!
一記響亮耳光。
常年打人耳光的金夕也是驚愣悍然,他瞧見冽女手指化掌,猛地摑在隋琮的臉上。
痛快!
金夕不覺暗叫。
“你怎麼又打人?”隋琮滋溜後退一步,顯然極為詫異,“就是一個新來的小兒嘛!”
“冽女!”
肖壬午說話的時候竟然露出了兩顆斷牙,雖然極不情願,那很明顯是在笑著說話,剛剛立起身體又坐將下去,擺手示意冽女不可張揚,隨後便沒了聲音。
“關你什麼事!”
冽女揚言一句絲毫不領情,依舊死盯著隋琮。
隋琮見掌門閉了嘴,狡猾一笑,“冽女,就這一次,就這一次”說著,繞過冽女哈腰溜向人群,同時陰狠地瞪一眼金夕,看似將一筆賬記在了金夕頭上。
他不記賬,隋琮的陰影也經久不息地印刻在金夕心裡。
金夕瞧著這一幕有些迷惑,有些熟悉。
掌門無奈,隋琮卑遜,這個冽女果然是一個烈女,心中不免有些敬佩,見她氣呼呼奔過返回戰場,下意識地說道:“謝謝!”
哪知烈女瞧都不瞧他一眼,冷冷回一句:“滾!”
金夕本以為自己會生氣,卻是氣憤不起來,想笑,卻是笑不出聲,只好依靠在人群旁側的一塊岩石上軟綿無力地靜養,壓制著不斷湧來的刺痛,遠遠地他發現肥遺鳥在掉落丹藥,丹藥一旦落地即刻消失,看來每群人中都有一顆匯寶珠,收集丹藥後上交門派。
每一個時辰換上十人,退下來的弟子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