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夕知道那是語鶯的轉世,無法陳明,搪塞說道,“猜的,那,再說說你們小姐。”
阿柴的圓臉泛起驕傲,“小姐名諱凌歡,鈕祜祿氏,是我家老爺最小的女兒,在京城是出了名的美人,精通詩書,琴棋書畫樣樣都行,甚至還略懂醫術,反正學的特別多,而且為人隨和,從不大呼小叫,去年年初剛過十三歲,便有無數大官家前來提親呢。”
“嫁了?”金夕問道。
阿柴搖搖頭,“老爺一個都沒看上。”
金夕突然想起了武媚,她十四歲就入宮做了才人,順勢說道,“不嫁也好。”
“啥意思?”阿柴不明。
金夕懶得回答,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這時,雪頓卻突然不安分起來。
它猛地站起,口中不斷髮出嚀嚀嘶叫,彷彿在乞求什麼,再次開始用嘴去叼金夕的衣角,崛起屁股向外拉扯。
“啥意思?”金夕學著阿柴的口氣問道。
阿柴皺眉盯著雪頓的舉動,對金夕說道:“它好像發現什麼,要我們隨著它去。”
金夕想起雪頓當初追趕阿柴以及發現囚徒之時的反應,立即起身,“好,雪頓,前頭帶路!”
他相信這隻雪狼犬。
不管它帶到什麼地方,只要是能夠幫襯的,一定會實現它的願望,因為這隻美犬的名字叫做雪頓。
呼呼!
客棧衝出雪狼犬。
金夕發現阿柴的步伐跟不上,索性提起他的身子攬在腰間,疾速奔行隨在雪頓的身後。
雪狼犬如同下山的雄師,猛揚四足,健步如飛衝向前方,口中很快傳來哈赤哈赤的氣喘,它不斷回頭觀察著金夕,發現跟隨得很近,提足盡頭向前狂奔。
“咦?員外郎府?”
阿柴突然發現雪頓的馳奔方向正是自己府內,不禁詫異出聲。
“你家?”
金夕追問。
“對!”阿柴意識到不詳,提聲衝著雪狼犬喊道,“雪頓,快,快!”
兩道黑影在夜幕的掩護下飛向員外郎府。
府內的側房內的確發生變故,昏暗的燈光下蜷縮著一位戰戰兢兢的女子,她的身旁則立著一個膀大腰圓的男人。
“管家,你要幹什麼?”那女子惶恐問道。
她就是阿鶯。
年十五。
阿鶯剛剛把持完府內的事務,便被這位管家扯入側房,她雖然萎縮在那裡,依然蓬勃而出少女的形姿,暗黑已經遮擋不住隆起的胸部和臀部。
尤其是那聲音,如鶯啼。
在幽暗的燈光下以及害怕而引來的顫抖,更是奪人心魄。
壯漢管家發出淫笑,指指馬上可以侵佔的阿鶯身子,“聽丫鬟們說,你剛剛走了紅,那就是大姑娘了,也該嫁人了,不要害怕,”看來他一直在垂涎著阿鶯,終於等到她終於成為女人,“如今,小姐已經出嫁,阿柴也被流放寧古塔,永遠不會再回來,你就跟了我,以後定有你的好日子過。”
當下的員外郎府內,除了老爺凌柱,恐怕就是這位大總管一手遮天了;對於下人,夫人們少有干涉。
“不,”阿鶯駁斥道,“小姐遲早會召我去的,而且,阿柴,阿柴一定會回來!”
“呸!”管家不管阿鶯嚇得哭出聲音,開始伸手探向阿鶯,“小姐那裡的丫鬟多的是,豈能要你個小賤人?阿柴回來?簡直痴心妄想,連個雪頓都跑了,誰還會關心你,哈哈……”
“嗤……”
管家伸出去的手幾度被抽泣的阿鶯撥打回來,惱羞成怒之下起手將她的上衣撕裂。
雪白的面板在紅色罩帶襯托下更為誘人,不知是淚水還是汗水在上面映照著點點燭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