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
有著這東西,駝背立即放棄所有疑問,趕緊招呼手下伺候兩位客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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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步入側殿,六道目光直射過來!
一個震怒無比放出殺意,堪比自己的夫君在外面尋花問柳不計其數,是文真。
一個焦慮不安躊躇不止,眼睛中還充斥著恐懼,是上官婉兒。
一個幾近絕望清澈不再,臉色死灰竟然瘦下一圈,是懷義。
霍!
金夕險些被這些目光倒逼出去,鎮定一下心神方才喝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阿彌託福!”懷義只一句,立即閉上雙眼。
文真首開先河,充滿敵意問道:“你,你……你究竟做了什麼?”
金夕被問得昏頭漲腦,即使龜茲公主認為被自己糟蹋也沒有這種陣勢,這些人絕不會曉得塞姡��攏�氳鉸怕瘧晃蠡幔�次收褡骶�翊蠛紉簧��
“說!什麼事?”
文真幾度想開口,看來是羞於啟齒,呆呆地看向上官婉兒。
上官婉兒撫撫前胸,儘量保持和緩的口氣問道:“你與宮中德妃可曾相識?”
金夕答:“廢話,不認識!”
德妃是皇嗣李旦的妃子,而他離開長安的時候,李旦剛剛三歲,那個時候德妃還沒有出生,當然不曾會面。
“當真不相識?”上官婉兒追問。
金夕瞪眼,示意絕無謊言,若再逼問,勢必發火。
上官婉兒歪頭思索片刻,面色嚴肅地進一步斟酌而問:“那,你有沒有在外面交結什麼女子,但是不知道對方的來歷?”
很明顯,這裡關乎著女人和德妃。
金夕一怔。
女子倒有結交,不過那是龜茲公主,名字叫塞姡���夷腔肷淼鈉嫦愫屠獨兜難劬��侵型林�耍��皇鞘裁吹洛��烀曰蟮卮鸕潰�
“荒唐,豈有此事!”
兩位女子發現金夕有所遲疑,似乎明白金夕在外面幹了什麼,上官婉兒面色突然煞白,擺擺手示意文真,自己已經不想再問,畢竟是宮中舍人,汙穢之語是不能從口中發出的。
文真狠狠盯著金夕立即出馬,果斷地從袖口取出那個翡翠盒,咬牙問道:“你可認得這個?”
金夕又是一愣,這是從塞姡�搶鍇覽此透�惱嫻睦裎錚�蠢此�腔炭值氖慮橐殘磧餚麏{有關,但仔細想想,與塞姡�諫鈐ㄉ獎諛誥�奕瞬煬醯�矍罷餿�爍�換嶂�潰�呱�謔巫拍諦牟話玻�
“廢話,當然認識,這是我送……”
文真猛然打斷金夕的話,儘管手中始終捏著翡翠寶盒,依舊喊道:
“夠了,我不稀罕你的東西,你知不知道,德妃也有這樣的寶物,一模一樣;而且,德妃幾日來擦塗香粉的香氣與你送來的也是一模一樣,這種妝盒與香粉均不是出自東土,而且價值連城,當然是德妃賞賜給你,你卻拿來騙我!”
金夕大驚失色!
他吃驚的不是什麼翡翠和妝粉,而是德妃!
眼前局勢非常明顯,文真正在侍奉德妃,不知無意之中還是細心之下發現了德妃的翡翠盒,細察之下竟然與金夕送來的毫無分別,而且香氣都是一樣,但是金夕拿來的已經是他人用過之後的物件,理所當然想到了德妃;不過她不知道翡翠盒的價值,只好請求上官婉兒加以甄別,不用說上官婉兒也是驚叫連連,因為這種翡翠和香粉極其珍貴,那也就是說,只有德妃才能夠擁有,而且是兩個以上。
如此一來,金夕手中的翡翠盒與大半份香料必是來自德妃無疑,而且,就在金夕獲得翡翠香粉後,又是不見蹤跡,難免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