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國動了借刀殺人的心思,怕就不是一個解釋行的通的了,依獨孤絕的性子,陪城割地都有可能。
不僅底氣都不那麼壯了,誰知道自家的大王是怎麼想的,有沒有派出其他的人來做什麼,要知道七國到處都是奸細,密令和犧牲是隨時隨地的,因此,剛才還比較囂張的楚國和齊國使者,都微微皺眉,不再說話。
“稟陛下和翼王爺,所有人已經扣押完畢。”此時,御林軍統領快步走到獨孤行和獨孤絕的前面,單膝跪地高聲道。
獨孤行聽言恩了一聲後,朝獨孤絕道:“這事,王弟全權處理。”
在軍事方面,秦國,沒有人比獨孤絕更出色,他手下執掌的軍部,有的是這方面的人才。
獨孤絕恩了一聲後,抬步朝前方聚集在一起的人群走去。
百多個人人被分成了三塊,第一類,是最有機會接近這毒酒的人物,和那一個時間最靠近這地方的人;第二類,則是邊上游玩的千金小姐和當朝權貴,相對嫌疑要少些,第三類,就是當時站在院子最邊遠的男女,最是沒有機會下手的人,這些在第一時間,已經被獨孤絕的人分化好了。
“翼王爺,小的是冤枉的,翼王爺開恩啊。”
“翼王爺開恩啊……”一片驚恐聲響起。
獨孤絕冰冷的雙眼掃過第一類人,那當頭的太監,宮女,和幾個近臣,不由都戰戰兢兢的跪下高聲呼喊著,要知道落在獨孤絕的手裡,不死也要脫層皮。
“稟王爺,屬下在草叢中搜查到此物。”正在此時,一兵士快速前來,手中用錦帕墊著一個細小的花瓷瓶兒,不需要獨孤絕吩咐,他們早以知道第一時間該做什麼,獨孤絕的手下從沒無用之人。
獨孤絕伸手連著錦帕一起拿起,放在鼻尖聞了一聞,是曼陀羅的香味,此物一混雜便無色無味,但是如是完全純淨的,那麼會有一股很淡很淡,淡的幾乎聞不出來的香味。
獨孤絕把玩著手中的小瓷瓶兒,冷笑一聲,袖袍一揮,身後立馬有人給端上圈椅,獨孤絕大馬金刀的坐下,靠在椅背上,冷冷的道:“你們清楚本王的脾氣,知道本王要問什麼,本王希望等一會能夠聽見令本王很滿意的回答。”
說罷手一揮,那圍住那第一類人的兵士,一個整齊的轉身,分出一半,手執棍子,狠狠的就朝那些個宮女,丫鬟,公公大打去,連那幾個近臣也不放過,一時間此起彼伏嗚嗚的悶哼聲,卻無一人敢大叫出聲,需知要是叫出聲,獨孤絕會打的更狠,翼王的兇狠是出了名的。
沒管那些被打的第一類人,獨孤絕冷眼掃了一眼,被嚇得戰戰兢兢的第二類人,淡淡的道:“他們捱過就輪到你們,本王的機會只有一次。”
話音一落,那第二類人中立刻就慌了起來,很多明白獨孤絕作風的官家子弟,焦急的低聲喝道:“有誰知道有任何人有異動,快點說出來,否則我們會被打死的,快啊。”
“快,誰看見有誰有小動作……”慌張而驚恐的聲音飛速的傳遞著。
獨孤絕漠然的坐在圈椅上,把玩著小瓷瓶兒,那模樣一點也不著急,悠閒著,好像很享受這樣的情景,身後坐在高處的獨孤行也一言不發的觀看者,淡淡的品味著手中的茶水。
雲輕站在一旁看見那些個宮女的身後很快醞釀出血色,不由微微皺了皺眉,獨孤絕的做法,她明白,不過是做給那些個使者看,這場面不得不交代,真的尋找,怕還是叫的他手下專門的人出手,就應該知道獨孤絕的手段不會柔和,這是連坐刑罰啊。
耳邊傳來悶哼聲和隱隱約約的哭泣,雲輕見此嘆息一聲,走上前來,從獨孤絕手中取過那小瓷瓶兒,一邊道:“停了吧,我給你找。”
獨孤絕聞言一愣後,嘴角突然勾勒出一絲高深莫測的笑容,手一揮,那棍棒聲立刻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