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學美術,七歲跳舞,八歲騎馬,九歲外語,十歲開始學經濟,煩得要死。”
“這麼爽還煩?”
“不,家裡有錢有權也快樂不起來,吃飯時就我爸和我兩個人,旁邊二十個僕人服侍,從這頭排到那頭八米的長桌,幾十個菜,做得再好一點都沒胃口,我早就想離家出走了,策劃了很久,只是等到那天才有機會。”
陳華遙擦了一把冷汗,說:“幸福的家庭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則有各種各樣的不幸。那你媽呢?”
“她?天天泡在所謂的上流貴婦人圈子裡,夜夜笙歌,不教光陰虛度,比我爸還忙,更不要說了。”夏荻蕤一副小大人的模樣,語氣裡十分不屑。在現下的社會,充斥各類不良資訊,孩子容易早熟,何況夏荻蕤又在複雜的家族環境裡成長,心智如同十七八歲的女孩,說出這樣的話來不足為奇。
這回輪到陳華遙哼了一聲。
吃過晚飯,二人玩撲克誰輸了誰洗碗。玩的是梭哈,每人限定一百元賭注,輸光了賭注就算輸。
陳華遙揣摩人心能力超強,夏荻蕤智商出色,算牌本事厲害,竟也鬥了個旗鼓相當,互有勝負。
不過今天陳華遙運氣不好,不到一會兒一百元輸了個清潔溜溜,老老實實的去洗碗。
……
依舊是上學、放學,日子單調沉悶。上午的課程結束以後,陳華遙在車棚裡取出青年近衛軍剛要發動,一輛銀色的別克擋住了他的去路。
車棚裡停滿車輛,道路狹窄,僅容一車通行,陳華遙上也上不去,出也出不來,正要叫那輛車的司機讓開。
別克前後車門開啟,走出四名西裝革履,表情冷酷的男人。
“你就是陳華遙?”為首一人問道,其餘三人跟著他後面,臉色不是很友好。
四人都身材高大威猛,孔武有力,走路身形挺直,看樣子受過訓練。兩人前面兩人後面,攔住了三輪車的所有去路。
陳華遙微微眯起眼睛:“你是誰?”
那人目測身高一米八五左右,國字型臉,雙手插兜,神色淡然地站在旁邊一米距離,微笑道:“我叫龍傲天,我想我們需要談談。”似乎像是請求,語氣卻飽含不容拒絕的意味。
陳華遙並不看他,目視著空曠的前方,淡淡說道:“哦?談什麼?誰派你來的?”
那名叫龍傲天的男人說:“誰派我們來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須明白一些事情。陳華遙同學,請吧,在這裡談話不太方便。”
當下便有人去拔青年近衛軍的車鑰匙。
陳華遙一把拿住那人手腕,輕輕笑道:“小兄弟,不是什麼東西都可以亂碰的。”那人手腕被緊緊捏住,猶如鐵鉗,一時劇痛,另一隻手正要動作,陳華遙已將他放開。那人捂著手退到旁邊。
附近幾位取車的學生見這堆人圍在一起,不懷好意,紛紛繞開他們選了另外的出口。
龍傲天眼神一動,臉色多了幾分重視,伸手製止了其餘兩位想搶上前去的隨從,說:“既然不想走,那麼在這裡說也是一樣。陳華遙,你和許蘇杭小姐是什麼關係?”
“你們是蘇成涯派來的?”陳華遙眉毛一挑。
龍傲天道:“算是吧,那你可以回答我嗎?”
原來新專輯釋出會慶功宴上,蘇成涯發現許蘇杭和那個叫做陳華遙的小癟三兩人之間似乎存在什麼苗頭,心中有了疑慮。
許蘇杭風華絕代,沒有男人不喜歡她出眾的外表,蘇成涯也不例外,蘇四公子看中的女人,豈容他人染指?即使想想也不行!
下層社會小市民不明白大家族的能量,不要緊,蘇四公子不介意給他們展示展示。這事最好隱秘一點,不然叫外界知道,免不了要說紈絝子弟爭風吃醋,給人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