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髒兮兮的模樣依然不忘傲視地挺直了身板,不屑地杵立在木欄杆之後輕藐地打量著哲涵混沌不能清醒的姿態,此刻哲涵深深地感受著靜敏顫抖的小身軀捲縮在懷裡,努力地,嘗試著不受任何影響和間斷地疼惜著靜敏。
“你還不是一副鳥樣,好到哪裡去了嗎?”楦柏有點惱火了,打量著此時同等待遇的階下囚,上官御天依然是一副惹人討厭的嘴臉。
楦柏的點撥貌似無形中擊中上官御天內心某個脆弱的層面,短暫的遲疑過後,上官御天懷著怒不可遏的神色死死地瞪著著楦柏,當然楦柏也不是省油的燈,一貫淡定注視的瞳孔裡倒映著上官御天此刻欲罷不能的臉龐。
“話又說回來,我雖然不能猜到你為什麼會被關閉在這裡,從你身上疲憊的神色和著裝的髒兮程度來看,想必你被關在這裡已有些時日,那麼是什麼原因讓一個堂堂的上官家族大少爺落得如此下場呢?是不是上次山頂之戰?”哲涵微微地抬起側臉,懷著無奈的語氣緩慢地延述著,上官御天則把注意力轉向龍顏和君君,一臉憤怒和懊惱。
“嗨,小子!告訴你一件事情,你老爹不要你了,他現在有了他自己親生的兒子,你就等著在這個汙垢般的牢房裡風化吧。”楦柏繼續風趣地諷刺著上官御天,看著他冷傲的臉龐不屑地說道。
“狗屁,你這又是胡編出來的哪一樁戲曲?”上官御天不屑著眼神,看著楦柏冷冷地回應道。
“原來你還不知道啊?”楦柏有點驚訝了,凝視了上官御天小嚴肅而冷傲的臉龐依然紋絲不為所動。楦柏轉過頭部驚訝地打量著哲涵,哲涵也是有點迷霧繚繞般一頭朦朧,轉而不解地看著上官御天。
“反正事情都走到這個時候,跟你說說也無妨。”楦柏此刻有點同情上官御天了,懷著落寞般的眼神打量著他依然假經強傲的身姿徘徊著目光。“上官雲在某個遙遠的年代裡,一場戰役中認識了一位西方女吸血鬼,他們就纏繞在一起,有了第二代殭屍寶寶,但是懾於《殭屍法典》的約束,顧忌名門的風氣。所以女西方吸血鬼只能依照法典被處決,為此上官雲改變了名字,叫上官霸,也就是你現在的養父。”楦柏已經開始發現上官御天的眼神有點晃動,但是強傲的態度和站勢依然不屑動搖。
“你覺得我會信你這種鬼話嗎?”上官御天冷眼橫視楦柏,繼續藐視和不屑的口吻。
“怎麼?我還得求著你相信我啊?”楦柏開始較上勁了。
“無論你相信與否。此刻上官霸的所為一切也與你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縱使你相信又怎麼樣?不相信又能怎麼樣?”哲涵依然沉默著臉龐,用著緩慢的語調無力狀態般看著上官御天一字一句,清楚地吐露出來。
實看著一番無奈地表現和耳觸著哲涵傾述的緩慢節奏,上官御天鎮定的立場開始動搖了,卻是一頭霧水地把目光從哲涵的身上轉移,間接徘徊地看著楦柏。志玲,君君,龍顏和茫然不知所測的奕鴻…
“實不相瞞,我也有了自己的第二代殭屍寶寶,不過你父親復活西方女吸血鬼的時候,其實她已經懷上了第二代殭屍寶寶,為的就是引誘我們過來,利用某種關係連線的封印,開啟他妻子被沉睡的詛咒重新喚醒第二人生。”哲涵邊說著邊注意到上官御天冷傲的姿色開始妥協下來,“那就是我寶寶的神秘力量還有的我血液。所以你被關閉了這麼多些時日,其實‘冥都’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你在說謊!”上官御天終於按捺不住滿腔猜疑的怒火,此刻衝著哲涵咆哮噴發起來。
“你父親私自採集‘寒潭陰木’在地牢裡秘密地組建了一大批死亡軍隊,為了截止這個秘密洩露殘忍地血洗慕容家族,為了復活那具女西方吸血鬼的屍體。不甘手段把我的孩子搶到‘冥都’幾次三番的周折才勉強得手,我猜這裡面有多少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