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蛇快速落在餐桌上,錐形蛇頭吐了吐蛇信子,遂即圈起了蛇八字。
“小小青別怕,大哥哥是好人,不會傷害你的。”小青伸出手指點了點青竹蛇頭,而後將青竹蛇捧在了手裡。
“這,這是怎麼回事?”曹小潮吃驚地望著小青。
“就是這麼回事啊。”小青理所當然地說,“我看小小青可憐,就把她帶回來了。”
小青忽然可憐兮兮地看著曹小潮:“大哥哥你不會嫌棄小小青吧?”
“這個”
“哎呀,求求你啦,收留小小青吧,小小青吃得很少的,大不了小青把自己的伙食分給小小青好了。”
“不是,你這。”曹小潮苦笑著摸了摸額頭,“你怎麼擅自把青竹額,小小青帶回來了?這是動物園的財產吧?”
“大哥哥放心啦,小青保證沒有被人發現呢。”
“我關心的是這個問題嗎?”曹小潮使勁拍了拍額頭,“我是問動物園那裡要是發現少了小小青,會不會懷疑到你頭上啊?”
“不會的啦,攝像頭有拍到黃金蟒吃其它蛇寶寶的畫面,他們只會認為是黃金蟒吃掉小小青的啦。”
“這可不一定,萬一他們解剖黃金蟒的話就穿幫了。”曹小潮越想越是不安,“不對,他們一定會解剖黃金蟒的,說不定現在都在懷疑了。”
“他們還解剖?真殘忍~”
“在一起叫夢\/分開了叫痛\/是不是說\/沒有做完的夢最痛……”熟悉的來電驟然響起,曹小潮正煩惱著,連號碼都不看就接通了電話。
與此同時,安川生態動物園內,年過五旬的蛇館館長剛被園長臭罵了一頓,並取消了今年的年終獎。
本來館長從飼養員劉易亮那裡聽到小青的事,而自己半夜臨時有事回來又剛好路過黃金蟒的放養室,館長再三確認當時的門是鎖著的,那麼小青基本就剩下偷拿鑰匙進去的可能了。
想到這裡,館長立馬打起了賠償金的打算,並不顧助理勸阻直接就把簍子捅到了警局那裡去。
館長本是打算借公安之手嚇嚇小青家裡人,以期收穫一筆不菲的賠償金,而且以他的本事,在未經他這個館長允許的情況下,警局是不能把這件事情外傳的。
可當民警告訴他監控並沒有拍到小青開門的時候,事情就再也不向他預想的方向發展了。
先是來往調查的人越來越多,後來更有專家提出動物園存在著隱形的安全隱患,並且還詭異地獲得了暫時查封動物園的許可,動作之迅速令人咂舌,也讓館長醒悟過來自己被人落井下石了。
園長得知這件事後,趕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將蛇館館長罵了個狗血淋頭,並隨之做出了一系列懲罰,若不是念及舊情,恐怕園長當場就要撤了他的職。
從園長那裡離開後,館長那是憋了一肚子火,心中不平的館長越想越氣,當即叫人喊來了始作俑者——蛇館飼養員劉易亮。
“篤篤!”
劉易亮敲了敲館長辦公室敞開著的門,而後走了進來:“館長,您找我?”
館長從鼻子裡“嗯”了一聲,推了推桌子上的檔案:“把這個簽了吧。”
劉易亮拿起檔案一看,臉色立即變了:“辭職申請書!?館長,您這是什麼意思?”
“你還有臉問我什麼意思?不是你翫忽職守、丟了鑰匙,那小女孩能進裡面去嗎?不是那小女孩進去,黃金蟒能死嗎?黃金蟒沒死的話還會出現現在這種狀況嗎?”館長振振有詞地說著。
“我翫忽職守?”劉易亮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望著館長,“您的意思是這事兒全怪我咯?難道我之前沒勸你不要報警嗎?”
“報不報警都一回事,主要這件事情性質不一樣,公開也是在所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