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草民知道,他是我的堂弟韓玉棟,就在他們全家自咸陽回來的第二天,我還在前面的大廳上同他一桌喝酒吃飯呢!”
縣太爺神秘的一聲冷笑,道:“既然你能說出屍體何人,本縣一定能把個韓玉棟,找回來,不論是死是活。”
韓五爺一聽,面色立變,但他卻藉故低頭看著棺材,而掩飾過去。
於是,一群人等,又在這後院中祥細的看了一遍,連那口井也細細的看了一遍,尤其是李長虹,藉著正午的陽光,爬在井口上,向著似一片鏡子的水井,好一陣的探著,甚至還把石頭往那六十多丈深的井中投去。
縣太爺問道:“李捕頭!可有什麼發現?”
“回大人的話,井中聲音清脆,似是不會有屍體的樣子,而且水面平整,不像有東西漂在上面。”
一扭頭,縣太爺問白方俠道:“白捕頭,你有什麼發現?”
白方俠一看韓五爺,淡然的道:“回大人的話,咱們這趟來,似乎收穫不少,卑職以為伸手抓人的時就快到了。”
縣太爺捋須一笑,道:“有一天案情急摶直下,本縣就要看看你這名震關洛,威揚西北的龍頭捕快的神技了!”
韓五爺似是一顫,卻聽白方俠道:“大人謬獎,卑職只不過盡力施為而已!”
韓五爺突然對白方俠道:“自從見過白爺之後,至今小民還耿耿於懷,指望著白爺能早日破案,也好為我的堂叔報這滅門大仇呢!”
白方俠道:“這事你只管放心,案子只要是我白某人插手,還沒有捻著破不了的,這也只是早晚的事。”
韓五爺當即施禮,道:“江湖上傳言,白爺有位武功了得的女兒,每每會幫著白爺破案,怎麼沒見她也來,好讓我們瞻仰瞻仰?”
白方俠一怔,當即問道:“這事五爺怎麼會知道?”
哈哈一笑,韓五爺胸有成竹的道:“過去我們全不知道,可是這兩天,全寶雞已經傳遍,白爺的女兒在縣衙前露的一手,可真給你白爺掙足了顏面了!”
淡然一笑,白方俠道:“如今她正有些不舒服,在寶雞歇著呢!”
韓五爺嘿嘿的笑著,肩頭還有些聳動。
白方俠也在笑,只是他在心裡笑。
於是縣太爺當即道:“咱們回衙,本縣馬上著人先把這宅子前後門封起來,就等本縣發落了。”
韓五爺當即趨前,道:“大人蒞臨大韓村,這是大韓村一百多戶人家的榮寵,小人已在寒舍擺下酒飯,請大人賞光。”
縣太爺一笑,道:“境內藏著巨盜,又發生這麼重大刑案,本縣如何還有心情擾民於此。”
一頓之後,縣太爺又道:“大韓村不能沒有地保,此事暫由你韓大宏代理,有關本案,不論什麼發現,必需儘快報知縣衙,不可有誤。”
韓五爺想不到自己竟弄了個地保一職,心裡也不知是喜還是憂,只是一臉的冷笑。
他冷笑什麼?
縣太爺率領著一群人等走了,就連遠從寶雞來看熱鬧的人,全都跟著離去。
這時候有幾個韓侗的近族親人,卻圍著韓五爺問長問短,而韓五爺心中老大的不高興,但仍然耐心的笑道:“看樣子這位縣太爺似乎有破案的本事,咱們當初真的小看他了。”
也就在縣太爺剛剛跨上馬背,走沒有多遠,迎面一匹快馬,直衝而來。
看清楚是個新派的牢頭,捕頭李長虹道:“什麼事這樣慌張?”
就見那牢頭翻身下馬,迎著縣太爺跪下去,道:“稟大人,就在大人離衙一個多時辰,突然有個偽裝成衙役的人,摸進大牢,想進去劫獄……”
縣太爺用手一擋,道:“不用說了。”
一面向一旁的龍頭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