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臣驍在夏家如同自家的後院,他隨意的坐在沙發上,雙腿優雅的交疊,望了眼空蕩蕩的茶几,譏誚道:“夏家就是這麼待客的,連杯茶水都沒有?”
夏書蕾急忙吩咐傭人上茶,夏家的幾個男人立在一側,都是又恨又怕,不敢出聲。
夏老太太卻是面無懼色,枯樹般的老臉上皺紋密佈,雙手交疊在柺杖上,目光陰狠的說:“,北臣驍,你難道還要跟你父親對著幹嗎?他始終是老子,你始終是兒子,這樣對你沒好處。”
“你是在教導我怎麼給人家做兒子?”北臣驍冷笑,長指的指節有節奏的敲擊著沙發的扶手,“還是說,你想教導我父親怎麼管教兒子?”
“隨你怎麼想,總之,你跟我們夏家作對就是跟你父親作對,這個後果你能承擔嗎?”
“後果?”北臣驍忽然哈哈大笑,好像聽到了什麼好聽的笑話,他一笑,夏書蕾頓時有些膽寒。
“你笑什麼?”夏老太太嚴厲的問。
“夏家?後果?老太太,你都老得土埋半截了,何必還要出來管年輕人的閒事。”北臣驍掏出一支菸來,身邊的保鏢立刻俯下身替他點燃。
“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