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起來吧。”北臣驍撫上她的頭頂,眼中閃過一絲漠然,“之前的事,我不會再怪你了。”
夏書蕾眨著一雙迷濛的眼。
她這不是在討好,她是打心底想要這個男人的疼愛,想要和他一起在欲/海里沉浮。
“臣,要我吧。”她低下頭,繼續為他服務。
北臣驍有些煩燥的抽身,慢條斯理的整理好自己。
夏書蕾跪在那兒,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
手裡突然空落落的感覺讓她的心也劇烈的下沉了一下,有種很不好的預感魔鬼一般撕扯著她的靈魂。
鮮明的,她已經感覺到了這個男人的欲/望,他炙熱的身體,緊繃的肌肉,以及那挺立的昂然,這是他動情的徵兆。
可是面對她的挑逗,他竟然可以做到收放自如的抽身而退。
為了在床上討好他,她在這方面沒少下功夫,甚至經常請教專業的老師。
她對自己有這個自信,無論是身材樣貌還是手段技巧,她都可以讓任何一個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曾經,她也認為,這個男人在床上是需要他的,他的兇猛,他的無度,都讓她覺得他是被自己征服了。
可是,他此時背對著他,身上的衣服一絲不亂,完全沒有繼續下去的意思。
她不甘心,她不能接受失敗。
以她夏書蕾的身份,何曾對一個男人這樣卑躬屈膝,只有他,是特殊的,是她甘願臣服的。
可是這個男人現在離她越來越遠,他的心,她感覺不到了,或許,從來就沒有感覺到過。
“臣。”夏書蕾從地上爬起來,不顧一切的從後面抱住了北臣驍,一雙小手急切的解著他的襯衫,“臣,要我,要我。”
她的聲音柔媚如妖精,迷離的雙眼透著渴求。
北臣驍想要按住她的手,卻聽她喃喃的說:“你也不想讓奶奶知道,我們之間有問題的是不是?我們之間本來就沒有問題啊,報紙上說得都是假的,你要我,你需要我,對不對,臣。”
她已經解開了他的衣服,雙手摸上他精赤的胸膛,在他胸前的兩點上打著轉。
聽到夏書蕾的話,北臣驍有一瞬的遲疑。
對於夏家,現在還不是翻臉的時候,他要得到的東西還沒有穩操勝券。
而對外界,他和夏書蕾仍然是情侶關係,這假象,他不但要做給夏書蕾看,也要做給夏家的人和北臣家的人看。
他這一走神,夏書蕾已經跟他糾糾纏纏的滾在了床上。
她迫不及待的脫去自己的衣服,灰白色修身小西裝下,只有性感的黑色內衣,那兩團柔軟,呼之欲出。
夏書蕾跨坐在北臣驍的腰間,妖嬈的身子俯在他的胸前,一雙手急急的去扯他的皮帶。
“臣,快嘛。。。臣,要我。。。”
一聲聲呻吟自外面傳來,只隔著一層木板,那麼清晰的闖進溫瞳的耳朵。
溫瞳縮在黑暗的角落裡,不需要用眼睛去看,也能想像到床上那副旖旎的春光。
她咬著自己的手背,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來。
這個時候被發現,那該多丟人。
她狠狠咬著那層皮肉,卻察覺不出疼痛。
痛的地方是在心窩,彷彿被刀子穿過似的,拔出來,連著血肉都沾在刀身上。
她恨這樣的自己,恨自己六年後,還會為這個男人痛心,難過,神傷,他像毒瘤,長在她的胸口,跟心臟粘在一起,就算挖掉了,她的心也會缺失一塊。
說什麼不在乎,自欺欺人罷了,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她心裡,只有這個男人。
一滴淚帶著滾燙的溫度砸在手背上,然後越積越多。
“臣。。。我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