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皮薄,不好意思繼續聽下去,而且覺得這樣下去,燕無垠一時半會應當不會離開,因此,她決定暫時先退到一旁,等會再過來。可是,這時室內的燕無垠與秋兒竟然又爭吵了起來,聽著,聽著,靈兒不禁有些心驚膽顫起來,特別是聽到燕無垠拿他自己與他嘴中秋兒的第一個男人比起來時。
因著這幾年以來,靈兒一直貼身服侍著秋兒,靈兒也察覺出秋兒心中一直有一個人,不過因為秋兒沒說,她也不知道秋兒心中的這個人究竟是誰,之前秋兒不肯嫁入皇宮,靈兒也以為秋兒是因為喜歡別的男子,才對入宮為後存著抗拒之心。靈兒還曾經感嘆過,不知什麼樣的男子這般沒有慧眼,讓掌櫃的這般優秀、溫柔、善良的女子為她而傷心。
現在聽到燕無垠的話之後,靈兒大吃一驚,她不知道燕無垠是如何知曉這件事的。
苦橙子,
難道是掌櫃的親口告訴皇上的?如果是那樣的話,掌櫃的也太傻了,這讓問題變得更棘手了,哪有哪個男子能夠忍受自己的女人心中裝的不是自己呢?更何況,這個男子還是天底下最尊貴的皇帝呢?靈兒嘆息道。
而聽到秋兒委曲求全的向燕無垠哀求之時,靈兒又心疼得不行,讓靈兒更擔憂的是,秋兒入宮不過才短短兩日,但是流過的淚似乎比過去三年累積來的還多,如此下去,以後的日子可如何是好呢?
“掌櫃的,靈兒往日隨您在外面談生意時,覺得您是一個能屈能伸、非常讓靈兒佩服的睿智女子,怎麼這會子入了宮,反倒犯起渾來,處處和皇上擰著性子,硬著來呢?皇上是個一直高高在上之人,試問這所有的後宮嬪妃乃至全天下之人,哪個敢不順著他點,巴結他點呢?他如何受得住你對他所說的那些無禮之話呢?靈兒也知道,入宮也並非您本意,還是往日咱們在宮外那種自由自在的生活逍遙快活些。可是,儘管如此,既然已經入了宮,就儘量只能試著慢慢適應這宮中的生活,否則,最後吃虧、受苦的仍然是掌櫃的您自己啊!您聽靈兒一句勸,日後再與皇上說話時,語氣也儘量放和善,放溫柔一些。”服侍秋兒在床上躺定之後,靈兒一邊拿帕子拭著秋兒臉上的淚,一邊苦口婆心的勸誡道。
秋兒仍然沉浸在方才所受的屈辱和痛楚之中,淚還在止不住的往外流著。
靈兒說的話她都明白,雖然她不是那種左右逢源之人,但是,到底也在生意場上混了好幾年,該懂的道理她都懂,如若現在的物件不是燕無垠,她或許早已這樣做了。可是,對著燕無垠,那些討好、乖巧的話卻無論如何都無法非常自然的說出來,或許是因為太在意,才無法漠視他所說的每一句話,甚至每一個眼神,心也總能被他傷得很重,因為太痛,才會不由自主的想還擊。
早晨剛醒來之時,她本來打算不管燕無垠相信不相信,都將自己從未與其他男子有染,心中裝的一直都是他之事說出來,可是,當燕無垠對她說出那些帶有侮辱性的話之後,接下來的話秋兒便再也說不出口了。
“昨夜皇上是歇息在皇后娘娘廂房中的嗎?”
“回陳姑娘,是的,方才皇上已經與高福全高公公一起上早朝去了。”
苦橙子,
正在秋兒既然默默流淚之時,突然傳來了秀姑與一個宮人的對話聲,這讓秋兒想了起來,秀姑這幾日也住在偏殿之中,現在便爬了起來,定是被之前燕無垠讓劉統領帶著侍衛們一起前往偏殿帶嚴氏和夏兒鬧出的動靜而是驚醒了。
這使得秋兒手忙腳亂的擦掉臉上的淚水,啞著嗓子囑咐靈兒道:“等會秀姑管事的過來時,就告訴她,我太困頓了,還想再睡一會。記住,不要將今日早晨發生的告之秀姑掌櫃的和琪妃娘娘,若秀姑掌櫃的問起皇上來之後的事情,你就說一切都還好。另外,讓秀姑掌櫃的幫我煎一碗保胎滋補之物,就說我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