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該如何?”
崇侯虎瞥了一眼身後的白衣男子,相互交換一個眼色,然後環視眾人道:“這要求自然只能是合理的,如果是過分的要求,敗者不答應便是。”
蘇護看眾人提不出什麼異議,只得坐下。只有耀陽看著崇侯虎身後那名白衣男子,覺得有點眼熟,卻怎麼想不起來是否以前見過。
崇侯虎大喜,見無人反對,便道:“既然無人反對,那麼各位我們明日上午各自從不同的路口入山狩獵,以獵得公天昊者為勝,現在就此寫下各自的彩頭,投入盆中吧。”說完,崇侯虎首先在一塊簡木上寫下幾字,第一個投入盆中。
眾人無法,只得各自投入自己寫下的彩頭,然後散去歇息。
蘇護帶著耀陽回到營地,一路上沉默不語。耀陽不熟悉各侯國之間的關係,也不敢亂說話,只得默默跟在身後,只是一股難以形容的感覺湧上心頭,似有一種神秘無形的壓力,影響著他平靜的心情。
耀陽不自覺將元能提升至極限,頓覺傍晚的夜空立時明亮起來,他也對自己新肉身還不是很清楚,象現在一運元能,目力居然成倍數增強,可是前所未有之事。只是心頭的危險感一閃而逝,然後便再也感應不到任何不妥的氣氛。
此時,蘇護、耀陽等人已回到自家營地,蘇護讓耀陽和自己一起回主帳歇息。
蘇護坐在甕下油燈前發呆,耀陽忍不住問道:“君侯為何擔擾?”
蘇護長嘆一聲,道:“北伯侯兵力雄厚,軍營中至少有五千人馬,而我只帶了一千人前來。雖然說是會獵,恐怕意不在此,恐怕明天的狩獵並不好過。耀公子,現在我們多想無益,倒不如好好休息,明天可要好好去獵那什麼天昊異獸。”
耀陽不敢將心中的危機感說出來,只得暫時藏在心中,默默在帳篷內一角打坐休息。
次日清晨,山中那如小兒悲鳴的怪獸叫聲又自響起,比起昨日又近了幾分。
蘇護營帳中,鄭倫上前稟報道:“君侯,末將昨日晚上就已派探子打探這山中的情形。這裡山勢險峻,內裡密林甚廣,探子探了幾里就無法前進,山上都是崎嶇小路,戰車恐怕無法行進,君侯今日怕是隻能乘馬了。”
蘇護點頭道:“如此也好,耀公子,鄭將軍,我們走吧。”
眾人行出帳外,將士分頭照崇侯虎所說吩咐下去,道:“此次獵物名為天昊,獵得公者為勝。若見到奇怪之獸,讓軍士以弓箭射殺即可。”
蘇護的大軍從山口慢慢搜尋前進,山勢越來越陡峭,草木旺盛,就連馬匹也無法行進,眼看這樣尋找也不是辦法。鄭倫知道密林里人多堆在一起,反而不利狩獵,便開言說道:“君侯,人多了在山中密林反而不利狩獵,怪物見人多也未必敢出來,不如我們分做幾隊搜尋尋找,不知你意下如何?”
蘇護思忖片刻,道:“大軍先休息片刻,然後大家再分二路尋找,我和耀公子為一隊,鄭將軍為一隊吧。若是找到異獸,可以借鑼鼓為號。”
休息片刻後,蘇護帶著耀陽領一隊兵士在密林中不停搜尋。
突然,附近一個耳朵大大的兵士對著耀陽打了個暗號。耀陽一看,不由笑了起來,順風耳那碩大的耳朵藏在盔帽之下,顯得極為奇怪,他強忍住笑意,走過去問道:“什麼事情?”
順風耳指向山的北面,肅容道:“我方才聽到許多人的慘叫,還有猛獸怪異的嚎叫聲。”
倚弦擠出人群,鬆了一口氣,但從數萬人的人群中擠出來,頗費了好大一番功夫。這時,他隔著人群遠遠眺望祭臺,祭天儀式正如火如荼地舉行,聞仲仍舊領著九離族民喊著祭天之詞。
倚弦藉著地形的掩飾,飛速向素柔的藥廬遁去。不一會兒,他便到了素柔所在的藥廬。
“是倚公子麼?”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