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下樓,南明鳶迎面就碰上了薄辭深,他神色不明,靠在門框上。
南明鳶本想著直接裝作沒看見,略過他趕去宴會廳時,一隻大手就攔住了她。
“剛才幹嘛去了?”薄辭深擋在了她的身前。
“處理點事,你要是沒你什麼事的話就先讓開吧。”南明鳶說著推開了他。
“你在故意躲著我?”薄辭深微眯著眼,略帶遲疑道。
南明鳶有些想笑了,“我躲著你幹嘛,而且作為一個合格的前夫,保持距離不是應該的嗎,這樣對誰好,免得別人誤會。”
她這一字一句的話彷彿化作萬千根針扎進薄辭深的心中。
“我……我之前說的,我們復婚的事你沒有想過嗎。”薄辭深話還未說完就被南明鳶打斷了。
“從來沒有。”南明鳶沒有絲毫猶豫,她冷漠的眼神在訴說著此刻的事實。
不等薄辭深反應,南明鳶頭也不回的走進了宴會廳。
薄辭深攥著手, 一貫清冷傲氣的臉上多了幾分憂鬱,他輕嘆口氣,當初他是怎麼對南明鳶的,如今還真是全都還回來了。
南明鳶剛好在壽宴開始時趕到了,她看了眼四周,白蘇蘇和祁司逸正坐在了一桌,掃了一圈卻沒見到黎琛的身影,南明鳶只當他是有事離開了,自己先坐到了位置上。
隨著歡躍的器樂聲響起,在禮儀主持的詞稿下,壽宴正式開始了。
南老太太被一群人簇擁著扶到了中心處的主位上。
南老太太坐在主位上,擺了擺手,一旁的人立刻會意,立刻將雕著鳳紋的箱子端了上來。
彷彿見到了老朋友似的,南老太太開啟了箱子,裡面陳列著各式的金銀珠寶,玉雕首飾,在燈光的對映下格外耀眼奪目。
她揮了揮手,示意南明鳶過來,接著又喚來了白蘇蘇和祁司逸。
正巧此時薄辭深和黎琛同時走了進來,兩人都冷著副臉,仿若剛剛起了爭執一般。
“小薄,小琛你們倆別傻站了快過來。”南老太太這一大聲使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從那滿箱子珠寶轉移他們二人身上。
兩人在眾人注視的目光走了過去,黎琛面上依舊是那副溫潤的模樣,薄辭深則不同,平日就板著臭臉,見到南老太太了才柔和了下來。
南老太太將兩人拉到了南明鳶跟前,這兩個人,她是越看越滿意,無論自家孫女嫁哪個都是好的。
見幾人都到了跟前,南老太太先是從箱子中處拿出兩件玉鐲,一件白玉,一件翡翠,白墨相襯。
她將南明鳶和白蘇蘇拉到了跟前,將玉鐲分別透給了兩人,“姐妹心相息,若如至親情義,白髮情,百年義。”
“你們兩個好姑娘,以後要相互扶持,相互理解。”
南明鳶和白蘇蘇同時應了聲,兩人會心一笑。
南老太太又轉向了薄辭深和黎琛,將一片可相合的玉佩分別給了兩人,“君子之交淡如水,這個送給你們。”
薄辭深輕哼了下,聲音雖小但還是被黎琛捕抓到了,他也同樣不屑的掃了眼薄辭深。
南老太太也是笑呵呵,又拿出兩對鴛鴦金釵,遞給了祁司逸和白蘇蘇一對,“奶奶希望你們好好的。”
南老太太沒有直接點出這層紗,她相對的是在撮合兩人。
“先謝謝奶奶的祝福了。”祁司逸倒是一口子就應了,白蘇蘇沒說話,平時話多活潑的她這時倒害羞扭捏了起來,她的臉上沾了幾寸紅,默默捱到了祁司逸身後。
緊著南老太太又準備將另一對金釵給南明鳶和薄辭深,但看到一旁的黎琛她又犯了難。
在這種大場合南老太太親自送禮,相當於已經半隻腳踏進南家的女婿了。
場下開始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