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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去問師兄,他一定知道!穆姐姐,我們走!”

黃蓉說風就是雨,扭頭就跑掉了。這個舉動實在是有些讓陸乘風有些嫉妒,顯然是在黃蓉的心目中,陸乘風比張雲風差得多嘛!而且,黃蓉在叫他的時候,總是叫“陸師兄”,而在叫張雲風的時候,卻總是兩個字“師兄”,雖然只有一字之差,可親密程度卻是天差地遠。不過陸乘風再想想也就釋然了,誰讓他們兩個從小就在一起呢,現在又是情侶的關係,在小黃蓉的心中,自然是十個“陸師兄”也比不上一個“師兄”的。

黃蓉去找張雲風,要探這個裘千仞的底,可是這一次張雲風卻是嘴嚴的很,怎麼也不肯說,只是要黃蓉自己猜。黃蓉小脾氣上來了,就要去把這個裘千丈打一頓,報了幾年前被裘千仞所傷的仇,張雲風好說歹說,又是激將法,又是拖延法才勸住了她,又使些哄騙小女孩的手段才把她安撫下來不提。

再說陸乘風,知道梅超風就要來了,也吩咐人做些準備。派出大批的人手,巡視各個路口和湖面,只要見到形象奇特的人,就好言相請,請到莊上來。同時,莊門大開,準備迎賓。到了傍晚時分,在大廳裡點上幾十支巨燭,把整個大廳照的明晃晃如同白晝。大廳中間,擺上一張大桌子,桌子上擺上幾十道菜,豐盛的如同皇帝老子擺宴。

都佈置好之後,陸乘風親自請來裘千丈,讓他坐了首席,張雲風,黃蓉以及穆念慈依次坐了,陸乘風和陸冠英父子在下首相陪。

說了些閒話,酒過三巡之後,裘千丈問道:“陸老弟,你這歸雲莊是太湖眾豪傑之首,想必武功是非常了得的。可肯露一手,讓老夫開開眼界?”

陸乘風說道:“晚輩這一點微末的道行,那裡敢在老前輩面前獻醜?再說,晚輩殘廢已久,當初師傅傳授的本事,已經擱下很久了。”

裘千丈“哦”了一聲,問道:“不知令師是哪一位?老夫是否相識?”

說到這個,陸乘風的神情頓時黯然了下來。這是他一生中最感到遺憾的事情,沉默了好半天才說道:“晚輩愚魯,未能好好侍奉恩師,復又受人所累,以至不能容於師門,實在是言之羞慚無地,又恐有辱師門清譽,所以還請老前輩見諒。”

陸冠英聽父親這麼一說,才知道原來父親是被逐出師門的,心想:“怪不得爹爹從來不顯示武功,甚至連我這個兒子都不告訴。只是,那天爹爹又為什麼親自出手,把那個金狗拿了下來?難道和那個金狗的師門有關?這裡面又有什麼內情呢?”

陸冠英在那裡暗自猜測不說,裘千丈又說道:“老弟你春秋正盛,又是太湖之主,何不做出一番大事業,揚名江湖,讓你的師門前輩悔之莫及,豈不是好?”

陸乘風說道:“老前輩的話,自然是金玉良言。可是晚輩身體殘疾,又無德無能,實在是有心無力啊!”

裘千丈說道:“老弟你太謙了。眼下就有一條明路,不知你是否有意?”

陸乘風聽裘千丈說有可能重回師門,自然是大為感興趣,急忙問道:“老前輩有話請講,晚輩洗耳恭聽。”

可這個時候,裘千丈又賣起了關子,只管大模大樣地吃菜,卻不說話。陸乘風見他不說,也不好追問,只得連連佈菜,殷勤招呼。黃蓉和穆念慈則在張雲風暗示下,一言不發。

黃蓉自從來到酒桌前,就覺得這個裘千仞不對勁了,心中暗暗想道:“幾年前才見過面,我還記得他,為何他卻記不得我了?就算是自己當年還太小,這幾年長大了,相貌變化太大,這個裘老混蛋認不出來了,可師兄這幾年變化可不大,為什麼他也象是不認得一樣?若說是裝的,可也不象。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想不通,猜不透的黃蓉,見張雲風在一邊從容自若的樣子,更是生氣了。當初怎麼就一不小心被他激將了呢?這個裘老混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