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多識廣,教點一下我們吧。”
米婆婆慈眉善目的說,“年輕人經的事多了,自然都知道齊全了,象你們這樣受禮的年輕人也不多了。這個就是衛記的夥計麼?”
魚七娘忙忙讓張華見過禮,“我男人叫張華,不過他已經不再衛記做事了。”
米小寶聽到這話心中不忿至極,江容那一眾人居然去參加一個不再衛記做事的小夥計的婚宴,也不肯來對江祥說聲恭喜。
米婆婆指點著魚七娘要買的些啥,說出一長串要買的東西,張華忙讓鋪子裡的夥計記下來,讓夥計把訂的東西都送到衛記去。
張華警覺的暗示了魚七娘一眼。
魚七娘笑著說,“張華雖然不再衛記做事了,可是現在閒著也是閒著,能幫一把手就幫一把手吧,等以後我們自己的莊子上忙了,就不能幫忙了。”
米小寶繼續笑著問,“七娘,你成親也沒去恭喜你,你是哪一天成親的,你們的莊子在哪裡?”
魚七娘聽張華講過,張華在來廣府前家族的長輩們再三告誡,要以江祥為戒,要好好對江容,要提放江祥。何況張華同魚七娘成親,大家也都講過不可以拖累張家高家其他族人來著,讓魚七娘與張華低調避世過日。
魚七娘陪著笑臉說,“我同你是同一天成親的,我們的莊子在想象,小莊子,不值得一提。”
張華緊緊的握住魚七娘的手,魚七娘轉過臉去給了個笑臉給張華,示意自己沒事。
米小寶看著張華與魚七娘緊握的手,禁不住羨慕不已。她不禁想起自己同江祥,江祥自從去簡記做事後,天天都是早起晚歸,回到家後也是累得象一頭牛一樣,洗漱了倒頭便睡。米小寶與江祥已經很久一起外出逛街了,如果不是米小寶珠胎暗結,也不會趕著在六月底成親。
這一切,只因江容不肯原諒江祥,不肯讓江祥繼續在江容手下做事。江祥覺得對不起江容,心裡鬱結放不開。
米小寶看張華與魚七娘二人的笑臉,覺得無比刺眼,禁不住脫口而出,“七娘你男人送東西往衛記有沒有人工,短工可比長工的人工要高,可千萬不能吃虧了。”
米小寶這樣口口聲聲提到人工的事,還說長工與短工的工錢,這簡直是和尚面前講禿子,毫不留情的在揭張華的短。
魚七娘臉色大變,忍不住出口相譏,“我男人收不收工錢都會給衛記做事的,倒是江祥,就算是送東西過去衛記,也會被扔出來。”
米小寶大怒。
張華捏捏魚七娘的手,示意不要鬥氣。
米小寶絕不肯讓魚七娘笑看她,“江祥哥在簡記天天忙得不得了。哪裡時間送什麼東西去衛記啊,你真是講笑了。”
張華無奈,這米小寶真是同衛記對上了。
張華想了一想,心平氣和的說,“你同衛記有仇?江祥自己都不敢這樣講,你不信可以回家問下江祥。我是衛大小姐的表哥的表哥,繞了幾百裡的關係了,根本不是什麼血親。以前我在酒館做事時,只是酒館的夥計,只是一個下人,酒館很多夥計也都只是鄉親族人而已,不過,我們全是家族中精挑細選出來的人,過來專門照顧衛小姐的,我絕對不會只顧自己玩把衛小姐弄丟,江祥真是太厲害了,我們都絕對不敢象江祥這樣,來廣府前長輩們千叮萬囑,絕對不能象江祥這樣。”
魚七娘聽張華這樣講,也開心的笑著說,“如果張華跟著衛小姐出去玩,居然把衛小姐弄丟了,估計他都要被族裡除掉名字了。”
米小寶臉色蒼白,這件事是她同江祥心中的一根刺,她一直不敢提的一件事,一提的話,江祥就會很情緒低落。
米婆婆同鋪子裡的夥計選了許多東西,選好後發現魚七娘兩口子還在,米婆婆熱情的問魚七娘要不要一起去白衣庵拜一下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