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像早日給我,你是個病人,送我回去,我叔叔和丁凱一定會懷疑,哪裡有病人送好人的事情?”
姜潮明白我的意思也沒勉強:“你眼前模糊,自己注意小心。”
我點頭說好,朝著姜潮擺手,隨後進了屋子,實在是找不好鑰匙眼在哪裡。乾脆敲了門,開門的身材高大,估計是丁凱:“虎叔呢?”
“在裡面,剛吃完早點看電視呢。”丁凱笑著問我,“你朋友怎麼樣了?”
“好了。”我拎著行李往裡面走,怕虎叔看出破綻,按照記憶和模糊的影子直接往屋子裡走,嘴裡還喊著,“困死我了,虎叔我回來了啊,先睡會,昨天在醫院沒睡好。”
“死丫頭。中午起來做飯。”
我將門關上,對著門外抗議:“丁凱做飯,我也享受一下。累死姐姐了。”
說完,虎叔又在外面說什麼,丁凱嘟嘟囔囔似乎很委屈,我則是將行李放在地上,躺在床上,心中無謂雜陳,伸出手指,只感覺模糊的像是鴨爪,五根手指不是一根一根分明的樣子。
“陳曦啊陳曦,眼睛得什麼時候好。”想著,我拿出電話,按了通話鍵,將手機幾乎放在了眼前五厘米的地方才看清了徐青的名字,撥打出去。
不一會徐青接了電話:“完成了?”
“完成了。”我一陣氣餒,“我眼睛差點瞎了……”
我用最簡介的話說了一遍,徐青一陣差異,說沒聽說過這種情況,我想從徐青那裡聽到類似案例的心思被打擊。
隨後掛了電話,事已至此,不如睡覺,除了眼睛模糊,還有後遺症就是很累,躺在床上,不一會就睡著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只覺得眼前很,迷迷糊糊的只感覺有人躺在身邊,喘息聲貼著耳朵,我一動,那冰冷的唇就覆了上來,密密麻麻的,我腦子瞬間炸了,又是袁嗎?又不是真的嗎?
我一陣迷茫,幾次遇到這種情況,最後青衣卻說我擁有處子血,那麼就是說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是鬼打牆,這次也是嗎?
只是觸感為何如此真實,而且不同於以往的屈辱,驚恐,內心雖然牴觸,可是身子就像是不聽話一樣,沾到這噴吐而出的氣息,竟然熱的難受,想要緊緊的貼上去。
“嗯……”一陣難以言明的感覺,羞人的音符哼出身,我一瞬間顫慄,只覺得渾身一抖。
“袁墨?放開我。”身體雖然難以控制,可是理智還在。
“呵,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誠實多了,聽說蔣梅被你們抓走了,放出來,我饒了你。”果然是袁墨的聲音,他要蔣梅。
我忍著強烈的**搖頭:“不可能,蔣氏是被你控制的,我雖然無法原諒她,但是逝者已矣。”
“好一個,逝者已矣,那你就拿你自己還吧。”袁墨聲音終於染上喑啞,似乎也動了**。
鬼打牆,這是鬼打牆!我不斷的唸叨著,反正又不是沒被睡過,鬼打牆做不得真,陳曦你不能妥協。
我強忍著,閉上眼睛,嘴裡唸叨著,身子卻不由自主的往袁墨身上貼。
陡然,身上一涼,我只能看到模糊的輪廓,離我越來越近,最後一雙明亮的眸子,袁墨哼笑:“我當是你預設的。”
“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還是處女。”我念叨出生,試圖遮蓋袁墨的聲音。
“你竟然知道之前不是真的?”袁墨聲音喑啞,慢慢下沉,“這次過後你在看看是不是真的。”
我心中猛然一驚,是真的害怕了,手指掐著手指用力直到感覺溼乎乎的血跡出來,我才清醒了不少,用力一推,趁機拿到刻刀,對著袁墨就戳了過去,隨後只感覺刻刀像是插在牆上,最後被用力搬開。
“你陰陽氣息失調,連陰司人都算不得,還敢用陰司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