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訴我,我們互不相欠。”
“互不相欠?”青衣不可思議的看向我,“陳曦,你腦子裡在想些什麼東西?我說過了我會負責的,這件事情不要再提了。”
說完,他倒是起了怒火一般颼的消失,留下莫名其妙的我:“搞什麼啊,青衣!軒轅墨!我說不需要你負責只需要解釋你沒聽明白嗎?真是……真是……溪師父,你應該知道當時的情況吧?”
溪師父嘿嘿一笑:“我不知道,我得閉嘴。”
我:“……”
這事情的確是氣人,但心裡慢慢想著,那晚是青衣好過於是袁墨,而青衣一直以來都沒有承認,恐怕也是有他的道理,想起他說要負責任的話,心裡一澀:“青衣,不要意氣用事,你即使不告訴我為什麼,也不要說這樣的氣話,畢竟你是鬼,我是人,進了陰司也知道人鬼相戀是要遭劫難的,況且,你從靈到了魅也就是因為那一晚的原因吧?”
我說著,越想越通透:“如果是這樣我能理解為什麼溪師父這麼討厭我了,青衣,從魅再修回來我不知道有麼有戲,但此時到此為止,不要再提。”
“哈……哈哈……哈哈哈……”刻刀裡傳來溪師父抑制不住的笑聲。
緊接著就是青衣嚴肅的叫溪師父名字的聲音,溪師父很艱難的憋住笑。
我心裡百味雜陳,一時間將杯子捂在腦袋上,不想再說話。
張薇就這麼一直靜靜的站著,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我睡醒才向前一步,伸出慘白的手指著自己:“幫我。”
我伸了個懶腰,起床洗漱,吃完早餐,想了會才點頭答應,但是此時冷靜下來也就響起了昨晚莫名其妙回到賓館的事情,對於昨晚事情則麼解決還是很好奇的。
心裡略沉,淡定的問道:“青衣,溪師父,你們總要告訴我昨晚的事情是怎麼解決的?”
“怎麼解決的這事兒要問軒轅了。”溪師父提示說。
不一會青衣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聲音如常,甚至聽起來底氣足了很多:“事出有因,這件事情已經解決了,你現在要儘快一統東山和集齊城隍璧,到時候恐怕會有大麻煩。”
青衣說袁墨不是個拘泥於小節的人,這個人從來不知道什麼是認輸,似乎下了一步棋就已經看了很多步。
我聽罷,眨了眨眼睛:“青衣,你和袁墨到底是什麼關係?袁墨,軒轅墨?”
“這個……”青衣沉吟,不一會輕笑,“敢不敢再打個賭。”
我點頭:“說吧。”
青衣說出了預料之中的賭約:“達到一萬陰魂,並且集齊四方城隍璧到時候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好,成交!”我點頭,心裡下定了決心。
總之按照青衣的意思,袁墨是不會再阻攔我了,四山有了明顯的廝殺,這下子順藤摸瓜,到時候位置多多少少,大大小小都會曝光,所以現在的時間很緊急。
好在,四山的人走的差不多了,想罷起身看像張薇:“你生前學習的地方還有朋友,能不能帶我去見識一下?”
張薇點頭,但眼中卻帶著疑惑:“為什麼要去見他們?”
我能從張薇的語氣動作中看出她的不願,畢竟這件事本身就存在一些歧義,張薇死的時候是被人從背後襲擊,她沒有看到兇手,但她後來屍體被人拽走,在她心裡一定是認為拖走她屍體的人殺的她。
但依照我對袁墨的瞭解,他不會亂殺人的,所以這件事情一定另有隱情。
雖然沒有調查,但張薇頭頂的傷勢和儲存完好的屍體就是第一證詞。
一,頭頂的傷口像是被石頭砸的,而且很深,這絕對不是能從地上隨便撿一塊石頭做到的,說明兇手事先有準備。
第二,根據張薇的口述只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