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主。
剛要起身告辭,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挪到身邊的小公主忽然坐直了身子,蔥白的小手併攏到頸後,好像在解著什麼東西。
“與其將這具清白的身子交給陌生的齊國太子,不如交給有緣人好了……”年幼的公主俏臉微紅,吐氣如蘭,幽幽說道:“言太保,你說,我們是不是有緣呢?”
蓮臂輕抬,玉手如藕,隨著小公主雙手一撐,繁複而莊重的宮衣被徹底解開,就在徐言的面前緩緩褪去,一抹耀眼的瑩白如熒光乍現,隨著宮衣輕輕落地,徐言是鼻血飆濺。
喝杯酒而已,至於獻身嗎!
徐言差點被一口酒噎死,他遇到過的大風大浪也不算少了,應對危險的應變更是遠超常人,唯獨今天這種局面,他連做夢都沒夢見過。
徐言鼻血噴湧的剎那,楚靈兒的嘴角也同時湧起了一絲壞笑。
瑩白耀眼,徐言在發覺自己出糗的同時,他也知道上當了,因為面前這個嬌小可人的小公主的確褪去了宮衣,裡面不是瑩白的肌膚,而是一層銀白的魚鱗,一片片碎密的魚鱗豪光繚繞,組成了一件護身的內甲,隨著肌膚的起伏,那些細小的魚鱗彷彿是活的一樣也跟著起伏不定。
貼身的寶甲!
“徐言,言太保。”楚靈兒雙手一併,披上宮衣,咯咯笑道:“我有孃親的寶甲護身,齊國太子可碰不到我,希望你那位鬼王門的乾爹也送過你寶甲,否則的話,你就等著被大普正派吃得渣都不剩吧,咯咯咯咯!”
銀鈴兒般的調笑,帶著一股調皮,嬌笑的公主一腳踏上低矮的木桌,奔向門外,身形靈動之際。
身輕如燕!
直到現在,徐言才真正發覺,那個看似柔軟的女孩兒,居然是一位至少破開了四脈的先天高手,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車船的甲板上已然傳來了嬌滴滴,充滿了哀怨的驚呼。
“天門侯!沒想到你是見色起意之輩,本宮好心好意請你小飲一杯,你居然想要非禮與我,嗚嗚嗚嗚!”
得,徐言哀嘆了一聲,自己這還沒到大普麼,先遇到個小魔頭。
無奈地跟了出來,徐言看了眼甲板上哭得梨花帶雨,雙手死死抿在胸前的小公主,又看了眼車船外無數邊軍充滿詫異的目光,再看了看臉都變綠了的梁公公,最後無奈地搖了搖頭,走下甲板。
不就是得了個惡名昭彰麼,徐言又不怕自己的名聲變臭,他本來就是鬼王門的太保,至於再多添個色痞也無所謂了。
蝨子多了不怕咬嘛。
與楚靈兒錯身之際,徐言咬牙切齒地低聲說道:“別抿了,在抿更小了……”
詫異地低頭看了看自己雙手護住的地方,之前還在嚶嚶哭訴的小公主勃然大怒:“下流!!!”
對於楚靈兒的低聲喝罵,徐言充耳不聞,也不理會綠臉的梁公公,自顧自的走向大普一方,跟在他身後的兩位普國偏將臉色不但怪異,還充滿憤怒,這二位很想現在就一刀砍了徐言。
楚靈兒是普國最小的公主,金枝玉葉,居然被齊國邪派的太保動手動腳,自家的公主怎能受得如此汙衊。
其實想砍徐言的人很多,現在是五千多人,等到他離開祁淵峽,就變成好幾萬了,如果他進入大普腹地,恐怕想砍他的人還會變得更多,要不是龐家婿的這個身份,徐言將來出門就能看到刀光撲來。
揹著非禮公主的黑鍋,在萬千雙充滿仇視的目光下,徐言安然自得的登上了馬車,離開峽谷,直奔大普京城。
第171章 破甲錐
“這是什麼仇什麼恨吶……”
馬車裡,徐言一臉無奈:“邪派太保的名聲還不夠臭麼,那個小丫頭又來雪上加霜。”
祁淵峽的一幕,讓徐言又恨又惱,他根本不認得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