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替你多想著些，祖母也放心。&rdo;

&ldo;孫女知道了。&rdo;溫印應聲。

老夫人喉間輕咽，想囑咐的話很多，但又知曉說不完，最後溫聲道，&ldo;去吧……&rdo;

溫印才又轉身。

等離遠，又回頭看了看屋中方向，只見祖母一手拄著杖，一手捂住鼻尖垂淚。

溫印指尖掐緊掌心。

……

再次行至靈堂，溫印才敢抬頭。

‐‐ 太子眼下就剩了半口氣，但這半口氣，也是你哥哥拿命換來的。

‐‐ 他都做了應當做的事，站得直，也死得壯烈！

溫印眸間沏了澄澈。

&ldo;姑姑！&rdo;

&ldo;姑姑！&rdo;

靈堂中，大嫂和龍鳳胎都在，龍鳳胎見了她，都起身朝她跑過來，小小的個頭，不過六七歲大。

溫印蹲下，攬緊撲在她懷中的龍鳳胎。

&ldo;姑姑！&rdo;兩個孩子都趴在她懷中哭起來，溫印輕聲安撫著，直至眼前一身白色孝衣行至她跟前，溫印抬眸，&ldo;大嫂。&rdo;

&ldo;阿茵。&rdo;莊氏眼睛都是腫的，如同在平日裡的溫婉柔和裡生生撕開了一條口子。哥哥和大嫂年少相伴，感情極好，一直是令人羨慕的眷侶，後來有了瑞哥兒和小鹿，美滿順遂……

換作是誰，都難釋懷。

溫印輕聲，&ldo;大嫂，節哀。&rdo;

莊氏再度哭了出來。

&ldo;娘……&rdo;龍鳳胎看她。

莊氏伸手，攬緊龍鳳胎，哭得說不出話來。

溫印也不知當說什麼安慰才好。

劉媽上前，&ldo;二小姐，喜娘在催了。&rdo;

溫印點頭。

莊氏抬眸看她，眼中噙著淚水，&ldo;阿茵……&rdo;

莊氏眼中悲傷夾雜著不捨。

溫印儘量平和寬慰，&ldo;大嫂，都會好起來的，府中還有瑞哥兒和小鹿在，還有祖母在。&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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