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
笑話的。宗次郎是個很好的孩子,自己並不想看到他被嘲笑。
“嗯……好吧,我答應姊姊。”宗次郎道:“不過,今晚我可以像上次那樣,和
姊姊一起睡嗎?楓兒姊姊你身上的氣味好香,我這幾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常常都在想
念你的味道呢。”
在宗次郎離開之前,每當夜晚,楓兒就常常坐在床邊,陪著猶自不願睡去的宗次
郎說話,有時候說得晚了,拗不過他的請求,也就與他同床而眠。散開發束的宗次郎,
看來就像個女孩子般秀美,童稚的表情,總讓楓兒忍不住擁他入懷,像照顧自己孩子
一樣對他呵護。
由於這份特殊感覺,楓兒從未將宗次郎與男女之事產生聯想,現在被他這樣一說,
心裡雖然覺得不太妥當,但卻給宗次郎攔腰抱住,臉靠在小腹上來回摩擦,死也不肯
放開手。
面對這幾乎可以說是招牌式的撒嬌絕招,楓兒也只有苦笑著答應了。根據過去的
經驗,除非讓宗次郎滿意,不然使出這招撒嬌王牌的他,一但抱緊,就怎樣也不肯放
開手。
當一名天位高手用這樣的糾纏招數,那可真是難以擺脫,更別說對著這麼一張可
愛的小臉,疼愛都來不及了,誰能狠心作任何暴力行為呢?
“太棒了,楓兒姊姊答應和我睡了,楓兒姊姊答應今晚再陪我睡了!”
心願獲得實現,宗次郎又跳又叫,全然是一名小孩子模樣,看在楓兒眼中,只覺
得莞爾,更是想不出來,為什麼這樣一個天真漫爛的孩子,會有那麼一個像機械多過
人的姊妹?
(嗯,說起來……織田香的說話方式與表情,倒是和師姊有幾分類似,她們兩個
人不會有什麼關係吧?)
自知這想法實是大不敬,楓兒用手掩住口,低聲地笑了起來。
“楓兒姊姊,你好像不太一樣了呢。”踱到楓兒身前,宗次郎道:“以前剛剛見
到你的時候,你很親切、很漂亮,但看起來還是有一點冷冷的,現在完全都不會了呢,
像是個媽媽一樣,和你在一起,讓人好開心喔。”
不知道有多久不曾有人這麼說自己了,即使是在香格里拉偽裝,總也是被人當作
冰山美人一樣看待,可是,在許久之前,在那段已如春霧般模糊的過往記憶中,自己
好像也曾是個喜歡在陽光下徜徉的人。
是啊,為什麼自己越來越不“冷”了呢……
“宗次郎,姊姊要謝謝你喔。”摸著男孩的頭髮,楓兒微笑道:“姊姊會變得這
麼開心,都是因為你呢,當你不在這裡的那段時間裡,我覺得好寂寞呢……”
兩人相視而笑,一時間的氣氛更是溫馨,宗次郎跳坐在楓兒腿上,小聲問道:
“楓兒姊姊,以後……我的小孩可以叫你媽媽嗎?”
對於這小小的要求,楓兒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微笑著答應了。
“那麼,我就代替他送你禮物。你看,這是我回來的時候,順手在附近採的花
喔。”
楓兒本來還想告訴宗次郎,別隨便摘花,但看見那花朵,不由得一呆。那才不是
什麼花朵,而是一個蓮蓬模樣的金屬物體,後頭還扯著許多金屬線,看上去極像太研
院使用的那些太古魔道儀器,卻不知道怎麼給宗次郎硬扯了下來,當作花束送了過來。
雖然僅僅是一瞬間,但楓兒著實是吃了一驚,以為宗次郎是揭破了什麼白家陰謀,
來向自己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