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之時,在地方上養著一個外房,怕壞了仕途,便未給那外房名份。
後來回京之時,那外房便悄然轉回了京中,買了處宅子養著;那時有人與他說了項親事,便是如今那正室;那正室雖不說是多大的來頭,卻也是有個錢孃家給撐著腰;那孃家給出的銀子,好歹對他仕途有幫助。
成婚之後,那正室便是接著出了一子一女;那田老夫人見正室只得一子一女之後,便話裡話外的暗示著正室再生幾個,繁衍子嗣。
可那正室肚子也不知怎麼的,就是懷不上了;這被逼的急了,便由老夫人做了主,給田署鑫納了門妾室。
那妾室也不是什麼十五六的小姑娘,聽說是一家世代為商,後來轉到京中做點小本買賣的孤寡女子;那正室一看這女子沒什麼來頭,好拿捏,便也就同意了。
那女子嫁入田府之後,沒多久便有了那田曼雲;當那正室發現,那妾室非但不好拿捏,還極受寵愛,甚至連那庶出的女兒所受的待遇竟是不比自家嫡出的女兒差時,便開始耍心眼兒。
也在此時,那田家的管家帶著兒子到了府上。”
北宮逸軒這話說完,寧夏放下杯子,嘆了口氣:“看看,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啊,田家的事兒若是寫出來,必然又是一個極為精彩的宅鬥小說!所以說,什麼三妻四妾?這男人爽也不過是爽那麼一會兒,這院子裡頭的人一多了,哪裡還能消停?後院一失火啊,那受罪了還不是男人?”
爽就是爽那麼一會兒?
北宮逸軒那腦中,不由的想著這兩次與她的肌膚相親,那滋味兒,著實讓人舒爽。
寧夏哪裡知道他想到了這些?見他若有所思之時,開口問道:“那管家帶來的兒子,必然就是那妾室在嫁入田府之前所出;如今怕是那正室查覺出了異樣,這才開始打壓。”
“正是如此,那田曼清想借著這次機會將田曼雲兄妹二人的命留下,剛巧那謝雅容請了卓旭去說項,有了卓旭做保,田曼清自是全力配合。
而那田曼雲也不是個好對付的,田曼清給她兄長下毒要挾配合之時,便在想著兩全之策,為自己謀劃謀劃的;倒是那靖凌薇,我與你說個事兒,怕是你也想不到她那腦子裡想的是什麼!”
見他故弄玄虛,寧夏扣了扣桌面:“哎哎,你夠了啊,咱們時間本就不夠,你還這麼耽擱下去?還想不想活了?”
“想!自然是想!”北宮逸軒輕笑一起,走到她跟前,將她給抱著放到腿。上,極不害燥的討了一吻之後,這才說道:“那謝雅容與靖凌薇說,如今攝政王已是廢人一個,別說是翻身,就是能不能活著從雪域回京也是兩說;所以,只要靖凌薇與她合作,她便能讓靖凌薇做上寒王的妃子。”
喲,這是打上了寒王的主意了?
寒王的妃子,雖不比北煜皇帝的妃子來的尊貴,卻是不比嫁給攝政王差。
好歹,這也是皇室!
寧夏那氣息還顯不穩,面上還因著他那一吻而微微泛著紅,聽他這般說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難怪那靖凌薇這般的沉的住氣了,敢情是想要做那王妃了。”
王妃,王妃,這可不比她這個攝政王妃;做那寒王的妃子,說白了也就是個妾!
“這些人可真是有意思的很,都說是‘寧做寒門妻,不為高門妾’,這些人倒好,一個兩個的趕著上架去給人家做妾室;做了妾室之後,又要怨老天不公,又要去謀那本就不屬於他的一切。這不是矛盾的很麼?”
“先不說他們了。”見她這嬌俏淺笑的模樣,北宮逸軒只覺得身子都在發著緊:“其實今日我又想著一個法子引蠱,晚上咱們好生試試?”
“試?怎麼試?你可別告訴我,又是……又是那般試!”一想到那情形,寧夏就是臉紅到了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