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兕的身上。這洪荒兇獸狂怒,震天的大吼聲中,震碎了一層光環,卻又有一層套了上來,終於是將它牢牢束住。
裂天犀兕的青光一閃,從那一層層的光環之中脫了出來,竄回了自己的石獸之中,那三頭兇獸神魂哈哈大笑,其中赤色那頭生魂,將紅光滿天張開,籠罩了整個皇陵上空,對石宏厲聲喝道:“兀那小子,我們可不像裂天那廝那般沒有骨氣,想讓我們通融,沒門!洞玄子與我等有大恩,你想打這龍脈的主意,沒門!”
“剛才你也看到了,裂天也不是我等對手,你還是快快退去,莫要以卵擊石,一旦惹得我等出手,怕是你後悔莫及!”
裂天犀兕大怒,調教咒罵道:“你放屁!單打獨鬥,你們誰是我的對手?”
那三道光芒卻不答話,各自回了自己的石獸之內。儘管相隔甚遠,石宏卻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那六雙石獸的眼睛,正死死的盯著自己。
他們這般對話,自然是用修道之人的法門禁制,外面那些鎮守軍士只聽到一陣真可怕的獸吼,嚇得一個個所在被窩裡,被子抱著頭,連聽都不敢聽,跟別說去看了。
石宏安撫裂天犀兕:“你放心,我定會帶你走,助你重塑真身。”說罷,心有所思的轉身離去。
第二天,鎮守將領駱奮牛親自端了早餐來給石宏,卻發現那山洞口分明沒什麼阻隔,自己卻始終走不進去,駱奮牛大駭,知道這是國師的仙家手段,連忙退了出來,卻在石洞旁邊發現了一枚匕首,筷子插豆腐一般的插在石壁上,下面掛著一張紙條,言明自己借他的寶地修煉,這匕首贈與駱奮牛。
駱奮牛將匕首拔下來,隨手在石壁上一劃,石屑嘩嘩落下,切豆腐一般的輕鬆,他頓時狂喜,朝石洞內拜了幾拜,揣了匕首喜滋滋去了,心中暗道。果然如傳言一般,國師豪爽,待國師出關,可要更加殷勤才是。
石宏在石洞內,悠悠不知歲月,苦心將河書陣法修至了第五重完整。
這地五重陣法一完全,石宏只覺耳中一陣絲竹之聲,仙樂嫋嫋,身外纏繞的那一道天河,激流翻湧,猛然間長大了三倍。
石宏用手一引,水流如劍,不拘是防禦還是攻擊,威力都上了一個臺階。
石宏心中一動,將自己的飛劍藏於大河之中,隨著水浪翻湧,飛劍的攻擊更加不可捉摸,格外犀利。
他心中大喜,將陣法打入老壺天地之中。
只見一道浩瀚天河從天而降,滋潤了無窮無盡的沙漠,出了血池旁邊的那一塊天地,這茫茫沙漠似乎也有了一絲生機。
石宏心頭歡喜,一聲長嘯破關而出。
他一出來,恰好是繁星滿天的時刻,裂天犀兕早已經等得不耐煩了,看到他來了,立時便問道:“小子,已經半年了,你到底在幹什麼?”
石宏自信一笑:“前輩莫要焦躁,看我今晚收了你這三個對頭。”
裂天犀兕哂笑:“小子,別以為我幫你,你就能奈何它們三個,這三個老傢伙,本是不如我,脾氣卻比我大。我看不如這樣,我護著你進入龍脈,你修煉完成之後,咱們便離開。我雖然奈何不了它們三個,它們三個也奈何不了我,如何?”
石宏微微一笑:“前輩且在一邊看著就好。”
石宏隨手一招,將七十二相都天神魔大陣展開,漫天漫地的將整個皇陵籠罩——他有皇帝的金牌,這皇陵之內的禁制對他無用,是以才可以這般肆無忌憚。
洞玄子的禁制必須是皇帝心甘情願辦法的金牌才能關閉,若是偷來騙來的,上面沒有皇帝那一絲神念附著,也不起作用。
而洞玄子當年也就考慮有修士會忍辱負重,混到國師的地位再來吸攝龍氣,是以又留下了四頭兇獸神魂看守。
七十二相都天神魔大陣,頓時將整個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