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都沒有把成風怎麼樣,今晚放學的話,學校門口人又多,未必能把成風這小子怎麼樣啊!”
聽趙宇佳的口氣,他似乎不贊成鄒凱的這個做法。可是,鄒凱剛才丟了臉面,現在正在氣頭上,趙宇佳也不好說一些過於直白的話。…。 ;…
鄒凱冷言道:“……上次在小樹林是兄弟們沒有做好充分的準備,我們小看了成風的身手,這次……只要兄弟們把工具備齊,我就不相信他成風的拳頭能敵得過鋒利的刀刃!”
趙宇佳打了個寒顫,“什麼?你準備用刀?這樣不行啊鄒凱,會鬧出人命的。再說了,你上次不是跟我說,在學校門口,成風和一個jǐng察有來往嗎?”
鄒凱點了點頭,眉頭微微一皺,問:“對呀,怎麼了?”
趙宇佳嘆了口氣,“你怎麼變糊塗了,我不是跟你說過了麼?成風和那個jǐng察關係好像還不淺,那個jǐng察叫周致遠,是我們縣公安局隊長,有著不小的權利。一根筋,局長拿他都沒辦法。成風能從看守所裡面出來的這麼快,離不開周致遠的功勞!”
鄒凱一甩手,看來真的是怒氣過重,腦子都變得遲鈍了,怎麼把這些重要的東西都給忘記了呢!
“那jǐng察是成風的親戚?”鄒凱突然想起了在上個月的時候,他們三個一起去酒店喝酒,後來自己就醉了,怎麼成風就進了看守所裡面呢!
“不是!”趙宇佳簡言簡語地說道。
“對了,忘了問你,上次我們把成風騙到陽光大酒店去喝酒,那小子怎麼就進了看守所的?”想起當初發生的事情,鄒凱只覺得腦子一片空白。
這件事情是趙宇佳佈置出來的。說是讓自己過生rì,和成風來個和好,趙宇佳做箇中間人。
可是後來喝著喝著,鄒凱就睡著了,後面的事情就都不知道了。
鄒凱哪裡知道,在他喝的那些啤酒裡面,早已經被趙宇佳手下的萬強下了安眠一類的藥物,成風的酒中則是下了一些催。情藥。
聽後,趙宇佳一個激靈,但想到事態的嚴重xìng,立即調整好自己的面部表情。
這件事情說嚴重那很嚴重,雖說案子是破了,可是jǐng察局那邊的人可沒這樣罷休,他們還在查。
憑藉家裡的錢財和關係,趙宇佳才勉強找了個替死鬼。如果這件事情再鬧大,那無疑是趙宇佳拱手將自己的把柄交給鄒凱。
這小子這麼貪財,以後還不天天挾持我,跟我要錢。趙宇佳稍微一思考,就覺得不應該告訴鄒凱這個事情的內幕。
“誰知道怎麼回事,可能跟別人打架吧!”趙宇佳一筆帶過,“鄒凱,我覺得我們還是從長計議吧,我相信只要我們聯合起來,對付成風不是問題,先冷靜的想想,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再對那小子下死手,你覺得如何?”
鄒凱聽後,先是想了想,然後點頭說道:“那行,咱們先讓成風這小子快活幾天。媽的,掐我的脖子,這筆帳我不會就這麼跟他算了……”
右手伸到自己的脖子處摸了摸,似乎還有些疼痛。鄒凱咬著牙,等待著一個更好的機會。
………
下午放學後,成風直接回了家。
特別奇怪的是成風還沒進家門,就聞到了飯香。
一進門,桌子上擺滿了成風平時愛吃的菜,還有一瓶白酒。
怎麼回事?該不會是老媽回來了吧?成風有些興奮地朝著廚房跑去,可是一看,居然是成少兵在做飯。並沒有老媽的身影。
聽到兒子回來,成少兵回過頭對著成風笑了笑,說道:“你先去坐著,這道菜炒好了咱們就可以吃飯!”
成風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