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開始在盤算這次可以私扣多少,自己又能分到多少了。絲毫沒有察覺馬隊的其他人已經漸漸把他們圍在中間。
“這裡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吵……”見有利可圖,值勤的十夫長明知故問道。
“大人,他們是販賣絲布的商人,想要過去。”守兵回答道。
“這怎麼能行,不是規定不準放行嗎?”十夫長嘴上雖然這麼說道,眼睛可一直沒有離開過包裹。
“還請行個方便。”黑壯漢子見狀,又從懷裡掏出一個青銅做的小刀,放在包裹上面。
“這個……”雖然十夫長心裡樂開了花,但還是做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突然,十夫長眼睛突然一亮:那黑壯漢子和他兒子都配著青銅刀,而且兒子的青銅刀明顯不是凡品。
“乖乖的,原來以為只是普通的肥羊,沒想到這頭肥羊這麼肥。”十夫長心中暗想。
於是,十夫長立刻板起臉,做出一幅不通融的樣子。
可惜,這黑壯漢子不懂風情,雖然再三請求,卻再也沒有加碼。無奈,最後十夫長只好對他說:“讓你們過去可以,不過,要拿你這把刀來換……”
說著,就把手向兒子的刀伸去……
青年哪肯幹,青銅刀一聲出了鞘……
你……”十夫長怎麼也沒想到對方就這樣動手了,只說了三個血就從脖子上滲了出來,身體一軟,就倒了下去。
眾守衛大驚,紛紛把手伸向自己的武器,但是已經遲了,武器還沒有握穩,就已經被人從背後砍倒在地上……
見守衛們全都倒下了,這群“商販”三下五除二把擋在門口的攔柵清理到路旁旁,這時一個騎著白虎身穿銅甲的戰士領著大隊的蠶族士兵從山路的拐角處衝了過來。
當初蠶族決進攻狗族時,雅魯為了避免狗族在地形險要的地方死守,於是利用各族之間征戰不禁商運的慣例,制定了這個偷襲計劃,只要軍隊來到寬闊地帶,狗族就無法佔據地利的優勢。這次扮演商隊頭領父子的是田中牛和成,其他人都是特別挑選出來戰士中的精英。
幾百個蠶族戰士在雅魯的帶領下,放輕腳步,快湧進了關隘。
“你們幹什麼?敵襲!敵襲!百夫長大人……”一個狗族士兵出門就看到一大群人向駐地衝來,急忙報警,但話還沒說完,就死在雅魯的箭下了。
聽到叫聲後,百夫長也衝出來了,青銅劍夾在腋下,一邊整理著盔甲一邊叫道:“來人,來人!集合!集合!”
屋內的狗族士兵這才從屋子爭先恐後地裡擠了出來,但是已經晚了,蠶族計程車兵已經衝到了營地裡,和狗族士兵開始了白刃戰。
狗族守衛的戰士完全沒有準備,哪裡敵得過如虎似狼的蠶族勇士,頓時敗象即顯。
百夫長見勢不妙,對著離自己最近的兩個狗族戰士吼道:“你們,兩個回去報信!”
那二人也很精明,迅脫離戰團,相互扶挾著準備向後方跑……
只聽一聲,一道虛影,一支箭把後面那個狗族戰士直接射穿,箭力不減,又直接釘進前面那個狗族戰士的背部,兩個狗族戰士就像糖葫蘆一樣被串了起來,一起倒在地上……
“好厲……”百夫長還沒出口,喉嚨就被一支箭貫穿。
這邊,雅魯騎在小白身上,手裡握著弓,剛才那兩箭就是他出的。
……
這一天,同樣的故事也在汶水上游通往蛇族的山路上生著,當狗族的族長得知訊息的時候,蠶族和蛇族都已經在汶水會師了。
汶水是岷江和雜谷腦河的交匯處,原來有一個自由村,即不屬於蠶族,也不屬於蛇族和狗族,當下遊的狗族佔領這裡以後,把這裡當成了一個屯兵的地方,這樣既可以牽制蠶族也可以牽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