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魚身子砍成了三段,手法非常熟練地將一條條魚的魚頭魚身魚尾分了出來,看的我是一身雞皮疙瘩,聽到了我說話,他沒有回頭,依然繼續剁魚,然而嘴裡透出一股冰冷地聲音:“什麼事。”
我客客氣氣地說:“您好,牛先生,請問張洞子在這嗎?”
當我提到張洞子的時候,牛實在突然轉過臉來看著我,他的眼神看起來十分的陰冷,面無表情,眼神中透露著一種殺氣彷彿要把我吃了,看的我是不寒而慄,我琢磨著也不知道他這是天生的,還是為人就是這樣,難怪那個小老頭黃大喜會告訴我們牛實在這個人不好相處。
牛實在站了起來,走到我的面前,冷冷地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我,說:“你找他什麼事。”
牛實在就像他的名字一樣,很壯實,頭髮剃的沒幾根,身高至少有一米九,也不知道他是吃什麼長大的,一身的肌肉就像老美那邊的品種,我琢磨著他一拳是不是能夠打死人。
在牛實在面前,我就像是個小矮子,如果貼在一起,我只能看到他的脖子,面對這個人,我有些畏手畏腳,緊張地說:“張洞子是我的老朋友,我們曾經在一起當過兵。”
這個時候,從牛實在後面的屋裡,走出來一個人,我仰臉一瞅,這個人就是張洞子。
第四十章 爾蔚傳說
看到了張洞子,我和遊十八激動地喊著:“老班長!”
終於見到本人了,沒想到他真的活著,此刻,我倆眼眶溼漉漉地打轉,眼淚愣是沒憋住,戰友情勝於一切,見到就位的張洞子,瞬間嘩啦啦地往下流,趕緊上前給張洞子一個熊抱。
“老班長,我想死你了。”
“沒想到你還活著,洞子。”
我和遊十八我一局你一局問個不停,突然我發現,張洞子竟然用很疑惑的眼神看著我們,我趕緊詢問:“你怎麼了,洞子。”
張洞子很尷尬地說:“你們是誰?”
張洞子的話把我倆說的一愣一愣的,他問我們是誰,難道真如黃大喜所說,張洞子失憶了?
我趕緊問他:“你真的不記得我是誰了嗎?”
張洞子搖搖頭,他似乎已經忘記了一切。
遊十八粗魯地搖晃著他的身體,說道:“我們曾經一起當過兵,你不記得了嗎?”
張洞子還是搖搖頭,他似乎在努力回憶,卻怎麼也回憶不起來。
我不由沮喪,不過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至少我們見到了活著的張洞子。
我非常關心張洞子的情況,想起來黃大喜曾說過,是牛實在救下了張洞子,於是又趕緊問牛實在:“牛先生,請問他是怎麼回事,您能詳細告訴我們嗎?”
牛實在看到我們著急的樣子,應該是認定了我們和張洞子認識,放下了戒備心,點點頭說:“進屋吧。”
鄉下不比城市,沒有酒水,牛實在給我們從鍋中舀了兩碗白水,我們也不介意,喝了水,安靜地聽牛實在講話。
牛實在說:“張洞子是我在海上打漁的時候救下的,醒來的時候誰都不記得了,只記得自己的名字,我打過110,公安來了後也查不到他的資訊,我只好把他留在我家幫我打漁。”
我也大大方方地告訴了牛實在我們和張洞子的關係,既然找到了張洞子,那麼我們幫助他回家就再簡單不過的了,張洞子的檔案在部隊裡,外面查不到資訊非常正常,只要聯絡到部隊,就能幫助他回家。
張洞子雖然失憶,但性子和以前一樣好,外向開朗,終於有認識他的人出現,也是有著四五年的話要說,一聊就聊到了晚上,嘴都說掉了皮,而牛市在悶不拉聲地做好了飯,我還心說牛實在明明很實在,結果他一出口冷冷地說了句“吃吧”,愣是把我倆嚇了一跳,張洞子說,牛實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