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夾著也不害怕。”小劉說的無力,他真的罩不住這隻貓。
夏初抱起二喵,特別不好意思的說:“麻煩你了,它平時不這樣,不好意思。”說完狠狠捏了二喵的屁股,二喵喵嗚一聲叫了出來。
可能是上午太過亢奮,下午的二喵就跟霜打的茄子一般沒精神,趴在自己的小窩裡睡睡醒醒,醒了也不動,換個姿勢繼續睡覺。
夏初也累壞了,午睡差點兒就睡過點兒,整個下午都和二喵一樣沒什麼精神。直到下班也沒有再見到梁牧澤,他估計很忙的吧,要訓練,可能還要參加各種機密會議之類的。
帶著小小的期盼,夏初盤坐在沙發上看書,可是時間一分一秒而過,門外沒有半點兒動靜。已經十點多了,她實在頂不住睏意爬上床睡覺。
梁牧澤,你最好別過來,來了也不給你開門!
夜色深濃,整個山上寂靜無比。忽然一聲刺耳的鳴聲在大隊響起,睡夢中的夏初也被驚醒。這聲音她熟悉,難不成又要執行緊急任務?
可是這一次的鳴聲,不似上次那樣沉長,只響了一下就沒動靜了。夏初從床上下來,開啟窗戶聽著外面,沒有車聲,沒有飛機引擎聲,只聽見細微的擴音喇叭聲。
夏初趕緊換了衣服出門。走在夜色中,山上的夜裡還是有寒氣,夏初緊緊衣襟,腳步更快的往側門走去,不覺中,已經跑了起來。
側門已經關閉,放哨的小戰士看清是夏初之後,趕緊敬禮。
“你知道剛剛的鳴聲是什麼意思嗎?是要執行緊急任務嗎?去哪兒?”夏初拉著小戰士,緊張的一股腦問了好多。
小戰士揉揉腦袋,“夏大夫,剛剛那個只是緊急拉動的聲音,有任務的話鳴聲比這大聲,也更久。”
“緊急拉動?”對哦,以前在軍校的時候也有大半夜不讓好好睡覺搞什麼緊急拉動,是因為長時間不在學校,所以連緊急拉動的聲音都分不清了嗎?還是因為擔心,所以忘了?夏初苦笑,掉了頭往回走。
夏初的瞌睡被趕走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不可能一直在大隊待著,遲早是要回去的,什麼時候回去?最少要到她沒什麼危險的時候。她不知道這種危險到底是什麼,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一定要特種大隊出擊,才能平定一切。那就是說,他仍要去執行任務。雖然,特種兵天生就是衝在最前面,到最危險的地方去,執行任務完成任務是特種兵的職責所在,但是擔心是如何避免不了的。她害怕,也後怕。怕很多,不敢去一一想象。
吱呀一聲,臥室門被輕輕推開。夏初蹭的坐起來,看著進來的黑影,在微弱的月光下,慢慢移動到床邊。彎下腰,雙手撐床想她探身而來。剛著他模糊的五官由遠及近,下一秒就被他的含住了嘴巴,不能言語。
夏初的手環住他的頸項,與他深深相吻。
梁牧澤撫著她的背脊,輕輕將她推到溫軟的床上,手靈巧的探入她棉質的睡衣,溫柔又急切的的摩挲著她每一寸肌膚,手撫上她的高挺,夏初從喉嚨裡溢位呻吟。
吻的越來越深,越來越不再只滿足與愛撫和深吻,梁牧澤的手拂過她敏感的大腿,探入她的底褲,引得夏初嬌喘連連。直到那□碰到她那一瞬間,夏初忽然觸電般推開他。
梁牧澤喘著粗氣,有些氣急的問:“你那什麼姨媽還在?”
夏初搖頭。眼含嫵媚,吐氣如蘭,“不行,我不想再事後吃藥。”
梁牧澤用了幾秒的時間消化她話裡的意思,然後說:“不吃。”
“不行!”
“有了更好,馬上結婚。”梁牧澤急切的愛撫著她,他的慾望已經到了無法收拾的地步,他已經發瘋一樣的想要她。
“夏初。”梁牧澤從齒縫中吐出她的名字,眼裡嗜血般恨不得一口吃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