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團”,他們的成員所穿的獸皮衣就都沒有右臂的袖子,這樣別人一看就知道他們是“疾風”的成員。
而“陣風盜賊軍團”成員們的獸皮衣也是隻有一隻袖子,顯然他們是在模仿“疾風”,只是一個沒有左袖,一個缺少右袖。
“陣風”老巢的防禦是典型的外緊裡松,人人都以為有了外面那幾道關口和四周的警戒,只要沒有異常的警訊傳來,那就表明是安然無事的,因此雖然有人注意到了阿玄的到來,而且這個人看起來很面生,但他穿的是“陣風”成員的獸皮衣,神情也是那樣的輕鬆悠然,所以也就沒有人過去詢問,依然各自忙碌著自己的事情。
阿玄本來打算直接衝入盜賊聚集的木樓區,然後用火把點燃那些木樓,趁著盜賊們騷亂時猛殺一通的,但現在他卻改變了初衷,而令他改變初衷的,正是此刻他右手中握著的那數十株生長著淡粉紅花朵的植物。
這些植物是阿玄在殺掉最後一名在山谷四周警戒的盜賊、俯身去剝他身上的獸皮衣時偶然發現的,阿玄清楚的記得這種植物在自己的那個世界裡被稱做“秋水仙”,是種毒性很高的植物,服食後數小時內毒性就可能發作,發作時出現喉嚨灼熱、呼吸困難、肌肉無力、腹瀉、驚厥、狂語等症狀,如果得不到醫治,甚至可能會引起死亡。
盜賊們不久就要用餐了,如果把這種植物放進他們的飯鍋裡,他們吃下後毒性很快就會發作,到時候自己動手殺人時應該會順利很很多吧……阿玄邪邪的笑了,徑直走向那些正在準備晚餐的盜賊。
“嗨,各位老大,你們好啊!”阿玄裝作和那些做飯的盜賊們很熟悉的樣子,熱情的和他們打著招呼。
“小子,看你很面生啊,剛加入‘陣風’嗎?介紹人是誰?”一名盜賊緩緩攪動著大鐵鍋裡的青菜和肉塊,斜著眼問道。
“是啊,我是傑羅德首領的親戚,剛加入‘陣風’沒兩天。”阿玄隨口扯道。
一聽是傑羅德首領的親戚,說話的那名盜賊立即堆上了笑臉,附近十幾名正在做飯的盜賊們眼神也立即變的恭敬起來。
“啊,原來是傑羅德首領的親戚!您不在木樓裡和兄弟們賭錢,怎麼跑來這裡了?”阿玄身邊的一名盜賊笑道。
“是這樣的,我手氣不太好,不想賭下去了,況且我也有點餓了,來看看晚餐做好了沒有,“阿玄說著把頭向鐵鍋前湊了湊,貪婪的猛吸了一口。
那名盜賊看到他一副饞狀,心裡暗暗罵了一句,隨即殷勤的從自己鍋裡撈出一塊牛肉,吹了吹上面的熱氣,笑著遞向阿玄:“我這一鍋的肉已經燉好了,您先嚐嘗……”
阿玄毫不客氣的接過來吃了,點頭讚道:“味道還不錯,只是……好像欠缺了一點點什麼……”他說著揮了揮右手,笑眯眯的道:“這是我在附近採來一種可以當作佐料的植物,你們每人在鍋裡放上幾株,會令肉更加香嫩,肉湯味道更加鮮美。”
那十幾名盜賊雖然心裡不以為然,可誰都不想得罪傑羅德首領的親戚,況且小小的幾株花草又不會影響到一鍋肉菜的味道,於是他們每人接過幾株“秋水仙”,在旁邊的水鍋裡涮洗了一下,隨手丟入鐵鍋中。
看著”秋水仙”在鐵鍋中隨著肉塊青菜翻滾不停,阿玄眼中浮現出了愉快的笑意,他和十幾名做飯的盜賊調笑了幾句後轉身離去,迅速消失在木樓後的夜幕中。
晚餐時間到了,上千名盜賊從居住的木樓中湧出,聚集到了一口口鐵鍋附近,每人端起一碗肉菜吃了起來。
沒有酒的盜賊們風捲殘雲般把晚餐送進腹中,返回木樓內繼續他們的賭局;有酒的則開懷對飲一陣,然後抹抹嘴,帶著幾分酒意也加入賭局。
飽暖思淫慾,吃飽喝足的盜賊一邊賭著,一邊說著不堪入耳的淫言穢語,上百棟木樓內喧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