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惶惑不安的心,那雙大手又把她當成籃球一手操縱,操控了她的喜樂哀傷。
“童昕、於優真的會沒事嗎?”在被他往樓上帶的時候,辛穗還不停地重複問他這兩句。
“我都保證童昕沒好起來,要拆婦產科了,她怎麼會有事?安啦!”
“那於優呢?”
“你沒聽我剛才找來免役系統的文主任和內科李醫師,要他們隨救護車去把於優帶回來品誠了嗎?要是我們這裡沒有人能醫得了她,我就往國外去幫她找來幾個權威,就不相信於優敢在我眼下死掉。”
“謝謝你,我好感激有你這個朋友。”
“你說什麼朋友?我以為我在你心裡的分量不只是朋友。”
他在番,是他口口聲聲朋友,她順著他的話說了,他又來找碴。
“除開朋友,我們還能是什麼?”她生氣!
“例如,未婚妻、老婆、愛人之類的。”
“說什麼話?你都要跟凱琳結婚,還來戲弄我。”
“我沒要跟她結婚,那種淫蕩的女人配不上我,我還是喜歡你這個清純小百合。來!!在我耳邊偷偷告訴我——第一次,會不會很痛?”
“你……”她結巴了,他是不是……
“雖然我沒上過處女,不過,我知道那其中的不同。”他語意中帶著鮮黃色彩。
“你……”瞠目結舌,一個你字在舌間繞上半天,始終繞不到正路。
“別你你你,有話想問就問,有話想說就說。”他揉散她一頭短髮,突然看到靈異現象似地,哇哇大叫。“誰說你可以把頭髮剪掉,我不是說過,喜歡看長頭髮女生?”
“我想忘記你,不想把你放在頭腦。”辛穗實說。
“你知不知道自己已經很笨,還不把我放在頭腦,那樣不是要笨得更厲害!”
“是這樣嗎?難怪我這幾天做什麼都不對。”原來,是頭髮的關係。
“我就說吧!不管,以後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不準去動頭髮,而且剪你的頭髮是我的樂趣,你把我的樂趣剝奪,我以後不是很無聊。”
“哦!聽到。”奇怪!他變得好多話。“等等,我想問,你是不是想起以前的事情?”
“沒錯,六年前和六年當中的還有六年之後你說謊,騙我的那段通通記起來了。”害他趕大清早,領著一隊賓士喜車到她家去下聘,弄得整個村莊都知道辛穗要被人用9999999元買走。
“你怎麼想起來的?”
“一條像抹布的圍巾、一隻泰迪熊寶寶,和一堆數不清的照片,我連一心想嫁給我的小庭都記起來了。”
“那你……”
“我弄懂了,原來我對你的感覺是愛不是友情,只不過那個凱琳破壞我對愛情的看法,於是,我寧可讓你當個永遠不變的朋友,也不要你當個朝令夕改的情人。”
“朝令夕改不是這樣用的。”她低聲咕噥。
“我在講話你不要打岔,仔細聽清楚,這些話我只說一次。我愛你、你愛我,我喜歡你、你喜歡我,我們中間沒有一個凱琳插在那邊,為了你,我願意相信永恆,但是你也要遵守承諾,為我製造一輩子的快樂。聽懂沒?”
“聽懂了。”她點點頭,笑眼看他。
正常人也許會追問——你怎會突然想起自己愛我?可是她是笨笨辛穗,事情沒想得那麼深、那麼廣、那麼難。
“說話啊!”
三個沒頭沒腦的字,又打得辛穗滿天全金條。
“說什麼?”終於一路搭電扶梯,搭上他們的十八樓王國。
“當然是說‘我願意’,不然我怎麼知道你要不要嫁給我?”笨!就說她笨,連這種應話的小事都要人家教,他要是沒分分秒秒把她帶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