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的魂奴,這是哪個倒黴蛋竟然被一個築基期的修士制住了,這他媽的真是太滑稽了。
築基期的神識竟然強到這種程度,看來有主修溫養神識的功法,我來感覺一下,有點像牛鼻子的《紫度炎光經》,看來你小子還頗受重視的嘛!
裡面似乎隱藏了什麼東西,我仔細看看,這、這、這怎麼可能,這種氣息好像是、、、,難道你是傳承者,這只是一個傳說,難道真的有這種傳承,啊、、、啊、、、”
上官雲頓探測到凌寒的神識深處,突然發出了陣陣慘叫,神識也如潮水般退出凌寒的身體,凌寒感覺那股強烈的殺意又要洶湧而出,趕緊全力運轉精神力量將其壓制,同時心中暗暗叫苦,在這樂帝面前,自己所有的秘密都暴露無遺,從他那抑揚頓挫的驚歎聲判斷自己是絕對走不出這鎮樂塔了。
好不容易將那股殺伐之意壓制下去,凌寒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緩緩睜眼,卻看見半空中有一道虛無縹緲的身影,這道身影幾乎淡不可見,但容貌身形清晰可辨,他身穿一襲墨綠色長袍,身形頗為高大,比凌寒要高出一個頭,眉如濃墨,鼻樑高聳,臉頰彷彿刀削過一般,清瘦堅毅,看起來是一個頗有些威嚴的中年男子,一股強大這氣息撲面而來,這種強大的壓迫幾乎讓凌寒喘不過氣來,這一定就是吞天樂帝上官雲頓的元神。
凌寒不敢大意,趕緊站起來躬身行禮,上官雲頓揮手將他扶起,一雙凌厲的眼睛直愣愣的看著凌寒,彷彿要將他徹底看穿。
“我自詡也是個天資聰穎,福澤深厚的人,可跟你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了,你快快將你所有的經歷說給我聽聽,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更不會殺人奪寶,我保證只要你據實相告,對你只有好處,絕對沒有壞處。”上官雲頓誠懇的說道,語氣也比先前客氣了許多。
凌寒知道自己不可能在他面前撒一個彌天大謊,既然都已經被看穿了,說或者不說已經沒多大關係了,不說恐怕現在小命就沒了,人家自然散發的氣勢都讓自己喘不過氣了,吹口氣都能滅了他。
於是凌寒從莫名其妙的穿越到迫不得已踏入修真界,一直到嵛山拜師、搶奪奪命造化丹,再到身不由己參加十派交流會,以及最後又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這裡,這一說足足用了三個時辰,凌寒幾乎和盤托出,唯一保留的就是八級之地的秘密,很巧妙的將出入兩處八級之地的過程省略,至於轉生輪和引魂鍾,則都歸功於混元子的遺物,聽起來倒也合情合理。
“你將那日在嵛山河谷遇見妖蝠的過程再細細的說一遍。”上官雲頓沉默了一會,繼續詢問道。
凌寒又詳細的說了一遍,他對自己當時的行為也頗為好奇,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去探尋其中的秘密,此刻看見上官雲頓似乎有所瞭解,所以將自己的反應都細細的說與他聽,也告訴他在交流會中自己最後明明已經魂飛魄散,最後卻又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這裡很可能是在擂臺之上發生了同樣的事情,從而驚動了三位頂級大能。
上官雲頓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眼神中很多情緒交錯閃爍,有疑惑,有興奮,最後他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凌寒,“你來自一片陌生的星域,如果傳說是真的,那我聖教一統三界可就指日可待了,如果真是如此,那我就得尊稱你一聲聖主了。”
凌寒差點驚掉了下巴,“我靠,開什麼玩笑,你一個樂界霸主,號稱吞天的返虛期大能竟然尊稱我為聖主,這也太沒天理了吧。”
“這晚輩如何擔當的起,前輩就不要拿晚輩尋開心了。”凌寒以為這個樂帝在鎮樂塔中關的太久太無聊了,在拿自己開玩笑。
“屬下日月聖教第一百三十五代教主上官雲頓恭迎聖主重生。”吞天樂帝上官雲頓單膝半跪於虛空之中,神色恭敬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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