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的同時,就心有所慌的四處檢視著,生怕真意門的趙全山也來了金峰寺。
著實景朝京師白玉京探星殿中的那一場鏖戰,趙全山的拳腳修為給予酒頭陀太深刻的印象,至今想來,胸口還隱隱作痛,留下很深的陰影。
當所有堵住的修士來客,都被金峰寺的僧人給迎進寺內,傅千雪也讓開了位置,讓法堪禪師帶來的護寺法僧守持在寺門兩邊。
見人都走光了,沒了趣味,酒頭陀也沒繼續糾纏下去,而是大搖大擺的走進寺院之中。法堪一行護寺法僧想攔下,可想到酒頭陀恁大的惡名,卻沒動手的勇氣。
酒頭陀是何等渾人,逮著誰都能打上一架,傅千雪也不是第一次見識,也沒想幫著金峰寺將酒頭陀趕出,而是放緩腳步,與後方的白衣酒走到一起。“我沒想到你會來這。”
“我也沒想到你會在飛仙嶺上。”白衣酒一完,兩人同時哈哈大笑。“傅兄弟恐怕更沒想到,另一個人也來了?”
白衣酒目光朝後一瞥,傅千雪順著望去,金峰寺的門口站著兩個人。一個是醉花庭院的大管家於一秋,他的身邊站著一個亭亭玉立的秀雅女,體態豐盈,巧笑倩兮,美目流盼。傅千雪隱隱約約覺得秀雅女的輪廓有些熟悉,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於一秋走了過來,一拍傅千雪的肩膀,哈哈一笑道:“傅兄弟,認不出來吧,這是七公啊。怎麼,時隔四年,卻沒想到……哈哈。”
“這是七公?七公不是男孩嗎,怎麼會變成一個女人?”傅千雪感覺自己的判斷受到了嚴重的傷害,無語的苦笑著。在景朝京師的那段時間內,傅千雪真的是沒看出來,七公竟然是女兒身。
見傅千雪一幅目瞪口呆的表情,景七七笑意的目光中帶有點狡黠,輕盈到了走到傅千雪面前,落落大方的與傅千雪輕擁了下懷抱。“傅大哥,好久不見了。”
傅千雪看著景七七清麗的面容,也是感慨良多,倒是沒有男女之間的情愫,而是一種看待èi èi的溫情,就如傅千雪對待九師姐連薇薇一般。
重新相逢,自然有許多話要,簡略相述之後,傅千雪又將金刀、行痴大和尚、肖幽晨等人,一一介紹給白衣酒、於一秋認識。
白衣酒和於一秋的修真師門天涯潭,就連塵靜師太也不甚瞭解。不過身處挽天盟的金刀,往來甚多,見識廣歷,對於天涯潭和天涯潭三傑還是有所耳聞的。
畢竟神夕宮的大管家藍火,就是天涯潭三傑之首,也是天涯潭中兩三百年來最出色的弟。金刀對天涯潭的關注,也就比平常人多一些,也是跟著挽天盟項戈之後,視野漸漸開闊,才能認得眼前的於一秋和白衣酒。
而白衣酒和於一秋兩人,在傅千雪身邊見到挽天盟的金刀,也是感想甚多,傅千雪的人生軌跡真是大異於常人,什麼型別的修士都能交上一番。
兩幫人雖第一次相見,但有傅千雪從中相應,眾人還是能道一塊。不過景七七一來,就將傅千雪身邊最好的位置給佔了,一旁的柳顏有點吃味,肖幽晨的目光更是有點幽幽難明。
及至夜幕降臨,金峰寺隨即關閉了寺院大門,也關閉了佛門金身大會的對外開放。而傅千雪一行,也在寺院僧人的引領下,各自住入了金峰寺的廂房。
可引領著傅千雪的那名金峰寺知行僧,在將傅千雪帶進廂房之後,並沒有走,而是對傅千雪躬身道:“傅施主有禮。”
傅千雪回道:“師傅辛苦了。”
“僧有一事相求。”
“師傅請講。”
“剛才僧來時,住持方丈讓我捎話給傅施主,若是傅施主來了,就懇請傅施主到住持的蒲房一敘。”
傅千雪雖想不明白金峰寺的住持法金大師,為何在這個時間邀請自己,但明日就是佛門金身大會,法金大師總歸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