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紅音還是猶豫不決,胡靜把東樓雨接到一邊說道:“我覺得你們應該答應,薩滿之心幾呼都是這麼來的,如果不冒險,怎麼可能成為薩滿啊。”
東樓雨思忖片刻,一招手將豔魅喚了出來,自從豔魅二次被他收服之後,東樓雨就學乖了,再也不讓豔魅一個人在外面了,假借修練為名把豔魅收進死魂刀裡,然後又把死魂刀收進體內,豔魅自然不敢有什麼異議,只能任他擺佈。
東樓雨指了指杜立三道:“你能在他的體內種下鬼火嗎?”現在鬼火完全交給了豔魅來使用,東樓雨在這方面的手法反而不如她了。
豔魅冷冷的看著杜立三道:“一個要死的殭屍用得著鬼火那麼珍貴的東西嗎。”
東樓雨煩躁的道:“那來那些廢話,你就說能還是不能好了。”
豔魅傲然的道:“我可以在她幻成的薩滿之心中種上鬼火,你不就是怕他有異心嗎,只要鬼火在他的體內,就是他想有異心只怕也做不了什麼。”
東樓雨滿意的道:“好!”一轉身道:“杜立三,我們接受了!”杜立三不理他,仍然熱切的看著盛紅音,盛紅音看看東樓雨,見他的目光堅定,於是鄭重的點了點頭。
哈、哈、哈……,杜立三一陣興奮的大笑,然後一把推開了盛紅音,雙手不停的撕扯著身上的腐肉,當肉像脫衣服一般從他的身上掉落之後,他那一身已經有些發黑的骨頭露了出來。
東樓雨、盛紅音看得直咋舌,胡靜解釋道:“薩滿之心都是屍骨幻化的,只是有的屍骨是捕了靈獸獲得的,還有的是靈獸臨死之前自行貢獻出來的,前者的成就遠不如後者,各大薩滿門派分別供養靈獸,就是希望能儘量減少靈獸臨死之前的痛厄,讓它們不會對主人起憤恨之心。”
杜立三把肉都撕淨之後,大聲道:“那個薩滿,你還不過來祭煉嗎?”
胡靜看一眼東樓雨,向豔魅一撇嘴,胡靜心領神會帶著豔魅走了過去。
杜立三似呼失去了感知的能力,對豔魅的跟至並沒有任何的理會,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胡靜輕聲道:“前輩,我身沒有帶任何祭煉之物,只能是血、火祭煉之法了,不知道前輩能否頂住?”
杜立三不在意的道:“你還是問問那個小姑娘能不能頂住吧!”
胡靜看一眼盛紅音,盛紅音無所謂的道:“我沒事。”
胡靜點頭道:“那我就祭煉了!”說完一把扯過盛紅音的手臂,把她的腕脈遞到了杜立三的身邊,身為鬼修,對這種祭煉都很清楚,杜立三臉色平靜的伸頭過去,白森森的牙齒咬開了盛紅音的腕脈,盛紅音的血猛的射出來,打在了杜立三的頭上。
胡靜興奮的道:“這下好了,打得位置最好。”這祭煉的血打到什麼地方,對日後能承受到薩滿之心的技能有直接的影響,這裡最好的是打到頭上,次之是胸口,再次之是胯下,其餘的地方在高階薩滿看來,就等同於失敗了。
胡靜向豔魅使了個眼色,豔魅手掌罩到了杜立三的頭頂,掌心衝下,一道藍色的火焰罩在了杜立三的頭頂。
杜立三渾身顫抖了一下,沉聲問道:“這是什麼火?”胡靜急忙道:“這是異火。前輩,你……。”杜立三擺擺手道:“我沒事,你開始吧!”
火焰在杜立三的身上不停的遊走著,杜立三的骨骼一點點的變白髮脆,漸漸化成青灰散去,但在骨骼上一層油汪汪的蟲體蠕動著向著被鮮血護住,一點火都沒有的地方游去。
那血只打中了巴掌大小的一塊頭骨,漸漸的油蟲都被混進了血液之中,那些油蟲就是杜立三的靈氣和法力,但他們全都聚到那一小塊頭骨上的時候,杜立三也就不存在了,留下的只有一塊巴掌大的薩滿之心了。
火焰接著遊走著,突然天空一陣沉悶的聲音響起,那聲音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