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鵠子驚呼一聲,單掌向下一壓全身法力盡都傾在劍上,竊月劍在空中一陣顫抖,雖後從新月重新化劍,一道凌歷的劍氣衝破了藍火的封鎖,撞在了死魂刀的刀尖上,豔魅慘叫一聲,整個人被打得飛出去,鬼火形成的了火盾跟著消失了。
元鵠子顧不得檢視豔魅的死活,一招手把竊月劍招到手中,只見竊月劍渾身上下斑斑勃勃,刃口上坑坑窪窪,渾身上下的光焰全無,此時不要說它是靈器,就說它是貼了符紙的符器都不像了,拿到外面的地攤上五塊劍當工藝品都沒人要。
“我要殺了你,小婊子!”元鵠子破口大罵,此時他修真者的氣度完全找不到了,從剛開始被氣得大罵鬼子婆娘直接轉成了小婊子,不過這也怪不得豔魅,元鵠子這柄劍是在他在每月的十五、十六兩天,竊取天上的月華煉製而成的,這化月而擊是竊月劍最大的一種攻擊手段,可是鬼火偏偏就是靠著月華來修練的一種火焰,如果說兩下的級別相差太大,鬼火還可能因為月華過盛而被撐死,但實際上鬼火的本源是在東樓雨的體內,那是金丹期的修士啊,而且由元嬰化成的金丹直接就讓東樓雨到了金丹後期頂峰,別說這點月華,就是傾一個真的新月級的月華下來,鬼火也一樣吞得下去。
元鵠子歷嘯一聲,竊月劍收回儲物袋中,跟著縱身向著豔魅衝了下去,一掌向著豔魅的身體插去,豔魅掙扎著躍起,她被劍傷得的太重,雖說向死魂刀內轉移了一些傷勢,但仍然不到一半,此時身體就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看著元鵠子向著自己衝下來,這個女人心也夠狠,不顧一切的提刀向上劈去,竟是要和元鵠子拼個同歸於盡。
元鵠子怒喝一聲,單掌一揮把刀打得飛了出去,另一隻手掌狠狠的劈在了豔魅的胸上,一道藍色的火焰在豔魅的胸膚之下五臟之外形成了一層薄膜,強橫的掌力被藍火反彈出去,從豔魅的身體上向著四下裡溢去,豔魅的身子一下飛了出去,跟著那樹上的柳絮一同向著山岩下飛去。
一層雲海在半空中急速飛至,一把托起了豔魅反手丟在了地上,跟著一個大漢在雲端現了出來,沉聲道:“他奶奶個的,那個孫子下的手!”
元鵠子氣得怒吼道:“是貧道打得這個鬼子,怎麼樣?”
“怎麼樣?嘿嘿,不怎麼樣,你打了他,我就打你!”隨著話音那個大漢一揮手,兩道雲彩化成兩柄巨錘向著元鵠子的頭上砸了下來,元鵠子神色大變,他能清楚的感覺到那錘中蘊含的強大力量,急忙又手連結,在身前佈下一層層的氣網,只盼能把大錘給擋住。
大漢看在眼中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雙手一推大錘以更快的速度向著元鵠子的身上砸去。
元鵠子佈下的氣網在他的注視下化成一片片碎屑,跟著向著地面撒了下去,雖後兩柄沒有受到任何損傷的大錘狠狠的砸在了元鵠子的身上,元鵠子口中鮮血狂噴,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
大漢冷哼一聲,落了下來,向著豔魅叫道:“別裝死,我知道你是一半的器靈體,你的那個混蛋主人呢?”
東樓雨從洞裡鑽了出來,笑嘻嘻的道:“陳大薩滿,你怎麼找到這來了?”
陳世寬一見東樓雨怒吼一聲,抬手就是一個嘴巴,東樓雨自然不能讓他打到,側身讓開,迷惑不解的道:“陳世寬,你瘋了!”
陳世寬破口大罵道:“老子就是瘋了,你既然當薩滿教的頭,那你就該知道那能讓薩滿進階的丹方有多麼重要,你不去保護那張丹方,躲到這裡玩什麼鳥!”
東樓雨臉色一變,道:“怎麼回事?是林媚有事了嗎?”他的話音剛落,突然遠處的天空一陣尖銳的嘯聲響起,跟著一道灰色的霧氣從遠方飛來,一頭扎進了東樓雨的懷裡。
東樓雨握著那團霧氣,裡面那痛苦的掙扎、無邊的悔意,無助的求告都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