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是才剛剛上手玩,可不好說什麼風采,頂多走兩步罷了。”
吳洲聽見周楚是誇獎他,難得笑了一回。
孫喆回頭看周楚,江晴雪也也回頭來看,周楚一副無辜的表情:“看我幹什麼?看馬啊……”
那經理縮著脖子,已經有些不明白了。
這一匹馬的確有問題,可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剛才孫喆一看馬齒就應該已經知道端倪了,接著周楚也跟著笑了一聲,應該也是看明白了,但是他們竟然沒有揭穿自己?
孫喆跟吳洲又沒什麼交情,周楚雖然不說是什麼小肚雞腸,可也絕對算不上是什麼“宰相肚裡能撐船”,君子有容人之雅量,那是說給別人聽的,吳洲這一匹馬肯定是吃虧了。
但是……
那幹周楚屁事?
他聳了聳肩膀,看孫喆走上前去,跟那經理說話。
“不知道您怎麼稱呼?”
那經理道:“敝姓陳,還沒請教您……”
“哦,我姓孫,跟吳少是朋友。”孫喆看這陳經理心虛得厲害,便上去跟他勾肩搭背,“你們馬場的馬,都是吳少那樣嗎?”
“我們俱樂部的純血馬都是……”
說到一半,他就卡殼了,因為前頭周楚也意味深長地看著他。
這一回他腦袋終於轉過彎來了,連忙改口道:“好馬可多呢,幾位要玩什麼,只管說。”
一匹馬要養在俱樂部,多的是錢流進來,要是得罪了吳洲,以後誰知道是什麼樣?雖然說自家老闆也不是沒錢,但能結交一個生意總是好的。如果被這兩個陰森森的傢伙捅破吳洲那匹馬是匹老馬的事實,不用說……
想想陳經理都覺得自己脖子後面冒冷汗啊。
誰知道今天吳洲忽然要來,還忽然帶了這麼多的朋友來?
偏偏這一群紈絝子裡還有幾個懂馬的。
這年頭大多數玩馬的都跟玩玉石翡翠的一個樣,不懂裝懂多了去。
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騎著正當壯年的純血馬,就像是許多不懂行的直接把石頭廢料戴在身上還以為是玉一樣,也有許多人看過書,知道養馬馴馬是怎麼一回事,可真正要看卻難了。
誰沒事兒給那馬一顆顆地數牙齒?
可孫喆眼睛毒,竟然一下就看出來了。
周楚也是因為看書多,一下想起來。
這不,陳經理一下就倒了黴。
他忙不迭地想要討好周楚跟孫喆,所以笑臉相迎,只要他們玩高興了,不把這件事捅出來,啥都好說。
周楚就抱著手,挑眉一笑:“誒,是真的嗎?您要免費請我們玩馬?那敢情好,您直接把最好的馬牽出來咱們看看。”
吳洲這個時候已經到了場外,看他們還在裡面,頓時有些不解起來,不過他已經準備去旁邊換裝,戴好護具,想要再次感受一下純血馬的速力了。
天知道,他才是被坑得最狠的那個。
孫喆不待見周楚,不過現在這種時候還是要順著周楚的話說:“哦,免費啊,那咱們大家一起玩好了,總不能白來一趟吧?”
陳經理愣了:“我什麼時候說過……”
臥槽尼瑪老子什麼時候說過讓你們免費玩了!
什麼時候!
仔仔細細回想一下,他只是請他們來玩,根本沒說不要錢好麼?尼瑪都這麼有錢的大少爺了,怎麼還這個德性?
陳經理風中凌亂,仔細一看,才發現說免費的那個穿得最窮酸,頓時怒目而視。
周楚還不會玩馬,準備去情聖學院這邊求助,剛要回頭走,就看見陳經理這眼神,他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