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處待著。
一直到李鸞兒回來的時候,這兩個人又餓又渴,全憑一股子倔強勁和對於榮華富貴的夢想而支援著。
因此。兩人見到李鸞兒的時候幾乎都快要哭出來了。
李鸞兒瞧了半晌才瞧出二人來,不由驚問:“李村長,大伯,你們這是?”
見李鸞兒認出他們了,李連山都給哭了:“鸞丫頭啊,啥也別說了,趕緊給你大伯整口吃的吧。”
李鸞兒叫過管事來。叫他們整了一桌子待客的飯帶李連山還有李族長先去吃。之後便一個人回了屋。
她回去的時候,嚴承悅正在教導辰遠弟兄三人,見她進來才擺手叫那三個小子出去。
“如何?可見著枯榮大師了?”嚴承悅對李鸞兒一笑。
李鸞兒笑著點頭:“見過了。一個大胖和尚,倒也有些意趣。”
李鸞兒伸了伸懶腰又坐了下來,叫丫頭趕緊給她擺飯:“可餓壞我了。”
嚴承悅一笑:“正好今兒我帶咱家三個小子上山去了,倒是打著些獵物。有幾隻野兔野雞,我叫廚房的人整治了還給你留著呢。”
“當真是好。”李鸞兒喝了口水:“我正想這一口呢。”
正說話間。丫頭將晚飯端上來,果然有野雞湯和燒野兔肉,李鸞兒聞了聞,讚歎一聲:“比我燒的好吃。先前我在山上獵了野兔在廟裡烤了吃,因著調料不全,碳火也不怎樣也只是將就能吃罷了。這個燒的味道還不錯。”
她拿起一隻野兔腿啃了兩口,又喝了幾口野雞子湯。對嚴承悅一笑:“今兒李連山和李氏族長過來你莫說你不知道,故意將他們晾在外邊的吧?”
嚴承悅也不推脫,笑著點頭:“莫不是你還想讓我好生招待他們不成,那是你李家的親戚,可不是我嚴傢什麼人。”
李鸞兒撲哧一聲笑了:“好極,一會兒他們來了你便這般說,也好幫我推脫一二。”
“自然的。”嚴承悅白了李鸞兒一眼:“你嫁到我嚴家,生是我嚴家的人,死也是我嚴家的鬼,沒有拿著我嚴家的東西幫襯孃家人的理兒,便是誰來了我也是這麼說的,要打秋風成,尋李家人去打,你是我嚴家婦,沒有平白管李家事的理兒。”
李鸞兒笑不可支,對嚴承悅豎起大拇指:“相公說的是極,自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我是不敢拿嚴家東西接濟李家的。”
李鸞兒吃完晚飯,一個小丫頭來回說是來的兩人已經吃完了飯,等著見大奶奶呢。
“帶他們進來吧。”李鸞兒拿了帕子抹抹嘴,將帕子甩給身後的小丫頭,立時有丫環將桌上的飯菜撤了下去,不一時,丫頭進來說兩人已經到了前廳。
因著李連山和李族長是男丁,嚴承悅也少不得陪著李鸞兒去見上一面。
夫妻二人到了前廳分東西落坐下來,嚴承悅在東,李鸞兒自然便要坐在西邊,兩人佔了主位,李連山和李族長就站在大要中間也不敢去坐,滿臉陪著笑:“鸞丫頭……”
“放肆。”嚴承悅原本垂下的眼皮抬了起來,眼中閃過一絲厲光:“英武侯的小名豈是爾等小民可以叫的。”
“英,英武侯。”李族長拽了李連山一把,笑著過去見禮:“今可算是見著侯爺了,都說侯爺威風凜凜,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英武侯。”李連山也少不得過去見禮:“咱們怎麼都是一家子人,且我也你的伯父,你……這便是待客之道。”
李鸞兒一笑,端起茶來喝了一口,慢悠悠說道:“您這話可不對了,我如今是嚴家的大奶奶,與我一家子的是嚴老將軍,和嚴家的兒孫,您姓李,如何與我是一家子?”
“侯爺到底是姓李的。”
眼見著李連山因著李鸞兒兩句話便要發怒,嚇的李族長趕緊攔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