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姑娘,今天有夫人在,不太方便。」花滿樓溫言拒絕。
「可是,你這不是說了不會拒絕任何人麼?」
「抱歉,姑娘請吧。」
郎心似鐵的花滿樓毅然決然的要趕走這個會對司蠻露出嫉妒神情的少女。
司蠻依舊淺笑著,手託著腮。
在上官飛燕期期艾艾的走到樓梯口時,還對她揮了揮手:「樓下沒有人堵你,小姑娘放心吧,他若是堵你,我必殺了他。」
上官飛燕瞪眼睛。
那人可是她的人,被殺了豈不是少一顆棋子?
她立刻腳步輕快的下了樓,越走越遠。
司蠻走到外面的陽臺上,看向樓下上官飛燕的背影,看著上官飛燕跑去和剛剛追她的人匯合,冷笑一聲:「現在的小姑娘可真是不得了啊。」
花滿樓的臉色也很是複雜:「她總看著我的眼睛,怕是並不知曉,如今我已經能看見了。」
「你眼睛恢復的訊息瞞著也好,這樣就能看見更多的牛鬼蛇神了。」
花滿樓點了點頭,確實。
「對了,這小姑娘雖然長得好看,還一副天真爛漫的模樣,可身上的氣味很是混雜,怕是同幾個男子廝混過,你可別看著小姑娘貌美就動了心,省的日後傷心。」司蠻還是忍不住的提醒了一句。
花滿樓頓時捂住嘴巴咳嗽了一聲。
他完全沒有這個想法好麼?
司蠻也只是隨口說說而已,她將酒送到了,便達到目的了,又給花滿樓檢查了一下眼睛,花滿樓的眼睛雖然治好了,但是到底曾經受過傷,眼周的經絡還是比常人要弱些,所以司蠻每個月都會下山一趟,用內力滋養那些脆弱的經絡。
司蠻的內力中正平和,在花滿樓看來,以為修的道家功法。
再加上花滿樓本就修的是武當絕技流雲飛袖,講究陰陽調和,與司蠻的內力也相容的極好,司蠻也經常指點他的功法,這些年,二人間已經不是師徒勝似師徒了。
「眼睛恢復的很好,不過還是要早睡早起,莫要熬夜,尤其是熬夜看書,傷眼的很。」
花滿樓笑了:「我自然是極聽話的,這雙眼睛好的不容易。」
「信你,就是嘮叨一句。」
花滿樓連忙站起來,扶著司蠻坐下:「我也是為了伯母安心,才多解釋一句。」
司蠻順著他的力道坐下,再看向他時卻掛上似笑非笑來:「伯母?剛剛在那小姑娘面前你可是叫我夫人來著。」
「咳咳咳……」
花滿樓恰好端起茶杯喝茶,頓時被嗆的咳嗽個不停。
等咳嗽停了,臉早就紅的像猴屁股似的。
他眼神躲閃,竟有些不敢去看司蠻:「我……」他搓搓膝蓋:「我覺得這姑娘不簡單,便想試探一下她的目的。」
『夫人』這個稱呼是有歧義的。
可以稱呼自己的夫人為夫人,也可以稱呼讓自己尊敬的人為夫人。
前者一般多是官宦人家或者江湖沒規矩的大家族會這般稱呼。
花滿樓到底怎麼想的,司蠻一想就知道了。
「你能感受到她身上的惡意?」司蠻捧著臉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麼?」
才不是理所當然的好麼?
電影裡你就被矇蔽了啊!不僅被矇蔽了,還巴巴的把初戀送出去了啊!
司蠻已經不知道從哪裡開始吐槽好了。
「那個姑娘身上有鳶尾花的香氣,鳶尾花是一種很高階的香料,可她身上的衣服穿得卻很普通,最重要的是,她偷的那個腰牌,雖說她一直沒說到這個腰牌,可我卻看出,她很像將這個腰牌的作用告訴我,而恰好,我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