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皇帝入主皇宮以來,今日算是徐缺最暢快的一日了,後宮那些世家大族的女子身份高貴又如何,如今不還是被一平民女子壓了一頭。
想他徐缺在永州時也是王府大總管,跟在陛下身邊看著他長大,剛進皇宮時,裡裡外外哪裡不是由他操持,後來卻被這些高貴的世家女指著鼻子罵閹人,這筆仇,他早就記在心裡了。
「不過,也多虧這芳沁姑娘膽子大,不似那蘭香,看見陛下就腿軟了,若不是陛下那會兒不曾注意到她,恐怕這會兒已經被杖斃了。」
曲嬤嬤嚇了一跳:「蘭香這般不濟?」
徐缺『哼』了一聲。
曲嬤嬤有些詫異的喃喃:「我本以為芳沁要差一些呢。」畢竟那蘭香可是從幾百個宮女中廝殺出來的。
「比芳沁姑娘很是不如。」
徐缺此刻一個喚蘭香,一個喚芳沁姑娘,已經差別很大了。
曲嬤嬤也是笑呵呵的點頭。
行叭,哪怕只有一個能被陛下看上也夠了。
司蠻的表現曲嬤嬤確實很滿意。
作為曾經在宮中陪著主子玩宮鬥,在老皇帝都快六十的情況下,還能幫著自家主子懷上龍胎,如今逆襲做皇帝的深宮老嬤,她最清楚男人喜歡怎樣的女人了。
當初在船上調·教時就有意培養司蠻說話這一塊。
人都是耳朵動物。
好聽的話誰都愛聽,尤其是英明神武的皇帝,特別愛聽好話。
「咳。」
曲嬤嬤心目中英明神武的皇帝此刻卻有點窘迫。
「怎麼了陛下,是奴婢將您弄疼了麼?」司蠻立刻放鬆了手裡的力度。
「疼?」
鍾晉立刻直起背脊:「就你那麼點力氣怎麼可能捏疼我,一點都不疼。」
作為一個堂堂大男人,怎麼能在一個女人面前認慫!
雖然確實挺疼的,這麼個嬌滴滴的姑娘手勁兒怎麼這麼大呢?
「陛下,奴婢在家中的時候日日干農活兒,所以手粗糙了些,若真的捏壞了陛下的龍體,就真的該死了。」司蠻歪過身子,可憐兮兮的看向皇帝。
手粗糙了?
嬌滴滴的聲音讓鍾晉有些恍惚,下意識的就去牽住了人家小姑娘的手。
嗯,嫩滑嫩滑的,一點都不粗糙!
忍不住又捏了好幾下,直到旁邊傳來抽氣聲,鍾晉才回過神來,然後就看見站在身邊的女孩子已經滿臉通紅了,一雙眼睛裡面好似含著春水,想看他又不敢看的樣子,格外的勾人。
司蠻見皇帝又恍惚了,暗暗咋舌。
明玉功好似也沒有蠱惑人心的作用吧,怎麼就獻個殷勤捏個肩膀就把人捏得恍恍惚惚了。
「你是叫芳沁吧。」
「回陛下,嬤嬤為奴婢取名芳沁。」
「嬤嬤取名?那你原來的名字呢?」
「奴婢姓曹,乳名芳兒。」
哦,曹芳兒,鍾晉點點頭,隨即又蹙眉,不對,姓曹。
「你是豫南曹家人?」他記得後宮裡還有個豫南曹家的曹寶林,嗯,長得最醜,被他吐槽最多的那個。
「奴婢乃是湖州人氏,與豫南曹氏並無關聯。」司蠻搖搖頭,表情誠惶誠恐:「豫南曹氏乃是世家大族,奴婢不過鄉野草民,實在扯不上關係。」
鍾晉點點頭,不是豫南曹家人就行。
「從今日起你便在內寢伺候吧。」
「是,陛下。」
「夜深了,該就寢了。」
司蠻連忙殷勤的湊過去:「奴婢伺候陛下。」
司蠻是頭一天入內寢伺候,鍾晉也沒喪心病狂的頭一晚就辣手摧花,不過司蠻確實伺候的舒服,鍾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