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期間,鍾晉又裝模作樣的招寢了幾個低位的世家出身的妃嬪。
那些妃嬪明明沒有侍寢,卻偏偏還要裝作一副勞累過度的模樣,很是在宮裡吸引了一部分的火力,也成功的堵住了臣子的嘴。
很快,寒冬降臨,到了過年的時候了。
大皇子也順利的進入十一個月,只等過了年,就要迎來周歲,屆時陛下將會賜下名字,還會為大皇子舉辦抓周宴。
過年對司蠻來說沒什麼特殊。
她雖是妃位,卻處於末位,過年宮宴是由曲嬤嬤還有何嬤嬤襄助林淑妃還有王德妃一起舉辦的。
有曲嬤嬤和何嬤嬤在旁邊看著,林淑妃和王德妃也只是掛了個名。
王德妃身體不好,接了這個差事,只過問了兩句,連面都沒露過,林淑妃倒是積極,只可惜,她的提議都被兩個老嬤嬤給否定了。
林淑妃再怎麼生氣也沒用,想要趁著宮宴的機會朝神選宮下手也顯得格外艱難。
而此時,司蠻開始出現嗜睡的症狀。
鍾晉起初還以為是冬困睡得早,可有一日,鍾晉突然從垂拱殿回來,就發現,太陽還在天上,可司蠻卻已經睡了,頓時也覺得不好了,連忙召來香蕊,關切的問道:「娘娘這般嗜睡多久了?」
香蕊連忙回答:「快十日了。」
鍾晉頓時臉色一沉:「為何不宣太醫?」
「娘娘不讓。」
香蕊走到鍾晉身邊,小聲的說道:「娘娘的月事已經遲了好幾日了,只是娘娘這般嗜睡,奴婢還沒來得及說,奴婢懷疑,娘娘這是懷上了。」
鍾晉愣住,好半晌才激動的來回走了兩步:「你說真的?」
「奴婢只是懷疑……」
香蕊也不敢打包票啊,要是沒懷她從哪變孩子去啊。
「宣,宣太醫。」鍾晉激動的說話都結巴了。
這一日當值的又是那個可憐的太醫。
等聽到神選宮三個字的時候,太醫一邊背上藥箱,一邊考慮準備告老了,作為太醫,他算是長壽的了,接下來的人生,就讓他造福鄉裡吧,他就是這麼醫者仁心。
腦子裡面千萬種想法,到了神選宮的時候,就只剩下一種想法了。
無論如何,這一次一定也要活著走出來。
帶著這樣的想法,太醫走的十分悲壯。
他跪在床邊,顫顫巍巍的伸手為宸妃把脈,渴睡之症病因很多,至今都沒有治療的辦法,若娘娘真的患病,他的腦袋怕是要搬家了。
一邊難受一邊把脈。
等等?!
太醫的眼睛亮了亮,心跳漸漸失速。
「恭喜陛下,賀喜陛下,娘娘有喜了。」錯過了上次賀喜的機會,這一次太醫的聲音喊的格外的大,語氣格外的雀躍。
「真的有了?」鍾晉確實很驚喜,他激動的站起身來。
「娘娘脈象很是明顯,怕是已有快兩個月身孕了。」
「可是上個月娘娘月事還來了呀。」香蕊抿嘴,皺著眉頭看著太醫,彷彿在看一個庸醫。
「正常,有些夫人剛懷孕時還是有月事的。」
太醫一臉學術的鎮定開口。
香蕊這才點點頭,表示受教了。
鍾晉可不管這些,他只知曉自己又將有一個皇兒了,無論這個孩子是皇子還是公主,都證明瞭宸妃娘娘的寵愛堅不可摧。
「娘娘身體如何,可需要服用安胎藥?」
「娘娘身子骨極好,比起一年前懷大皇子時還好些,畢竟那時候娘娘身子骨沒長開,實在是險的很,如今娘娘正值孕育的年齡,無需服用安胎藥。」
太醫吁了口氣,覺得自己運氣是真的好,看來太醫院他還能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