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是什麼?”
自打她受傷後被禁令只許在房內活動,閒著沒事幹,陸夢拿起了繡花針把玩,結果不過幾日一系列的現代物從她手中誕生了。而她現在抱著的正是一系列之一的枕頭。
“這個麼?”她半起身問道,聞著淡淡的藥草香,眼卻緊緊合著不願張開,“這個可是我發明創造的新式藥枕。別看它普普通通,樣子奇怪,它的肚子裡可是塞了很多藥材,不僅柔軟又舒適,而且可以明目清火,總之其功能之大你無法想象。”
“有這麼神奇?”阿綠撲閃著雙眼,靠近木床仔細端倪著陸夢抱著的枕,卻始終沒看出個究竟來,除了樣子縫製得很是別緻。
“阿竹,快再和我說說這個枕。”阿綠的眼片刻不離枕,笑著說道,半晌也沒人回話,她這才發現陸夢早已抱著她的枕與周公約會去了。
阿綠背過身,嘴角的笑意剎那消逝,她圓潤的眼裡露出深沉狠戾,眸色在陰暗處被唯一的光束折射成詭異的紫色,她悄聲推出房,將門反扣上,手中握著還未來得及傳出的密信。
這一覺睡得安穩,待陸夢醒來已是三個時辰後,入夜時分,窗外傳來街市的喧鬧,燈火輝映,亮如白晝,小小的城池熱鬧非凡。
陸夢從視窗看向街市,點點光亮中有一高閣立於湖中央,湖上小船幾隻,歌聲飄渺,高閣內燈火璀璨,映襯出飛舞的身姿妖嬈嫵媚。
她收回目光,剛想叫阿綠到窗邊瞧一瞧高閣的風景,這才發現屋中只有她一人。
“阿綠,怎麼不見了?”陸夢小聲嘟囔著,來到未央的房門前,房門緊鎖,屋內漆黑,悄無聲息。
“奇怪了。”待她瞧完老管家的門,也沒有一人在屋內,陸夢無奈垂喪著臉,站在門外想了半天最後歸結於那群人是揹著她偷溜出去玩了,而她被丟下了。
“竟然被丟下了。”陸夢託著一張哭瓜臉,遊蕩在街市,“這不正好,我一個人溜達就不用再聽阿綠那丫頭整日管這管那嘮叨不停。”
想到這,陸夢喜上眉梢,抬眼,竟是不知不覺走到了那高閣外,清理素雅的淺綠色掛燈閃爍著清幽的光,閣內有女子彈琴而歌,沒有胭脂濃烈的香氣一身素衣如蓮高潔,還未踏入樓中一陣綠茶清香迎面而來,樓外寶馬香車賓客盈門,進出之人皆是高雅之士,身份高貴。
“這位姑娘,既然來了,不如進臨江樓瞧瞧,今晚是若兮姑娘的生辰,凡進樓便是客,所有茶水全免。”在門外招呼的小哥熱情地將她招呼進了樓。
陸夢坐在最偏的角落,擠在人群裡,透過縫隙看著硃紅漆的樓梯,那樓梯的盡頭掛著琉璃珠簾,燈光下一閃一閃比漫天的星辰更璀璨。
“王公子,今日乃是若兮姑娘的生辰,你可有為美人準備禮物?”
“那是自然,我可是帶了白銀千兩,還有什麼比錢更好的禮物嗎?女人嘛都是一個樣,假意清高實則見錢眼開,只要肯花錢,必定抱得美人歸。”
“王公子所言甚是,公子出手闊綽,我看今晚若兮姑娘一定會被你收服。”
看客的高聲議論之間一陣歡暢的笑從二樓雅座傳來,陸夢眼光掃去,露出一絲譏誚,那名為王公子的男子肥碩的身子被塞在紫色雲秀華袍裡,鑲著瑪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