泯愕然,回味過來臉上泛起一絲苦笑。
兩人就這麼說著些亂七八糟的廢話,腳下的度卻是極快,遠眼已在萬里之外。
突然!
一道身影從天而降,同時出現的還有冷洌的聲音:“北極島禁地,爾等不得進入,離開。”
我抬頭一看,靈識掃過現對方也就大羅金仙初期的修為,立馬很牛b的傲然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賓,莫非王臣。什麼北極島禁地?這仙界都是玉帝陛下的,怎麼成了你家的?”
“無知小兒,再不滾開休怪本座不客氣!”
那面板泛著淡青色的男人話一落音,好幾道身影聞訊趕來,最低也是太乙金仙中期修為,最強的竟然的中期大羅金仙。
顯然,遠處猴子正被闡叫高手困住,仙、妖兩界勢力已至。
不管正在理論也好,打成一團也罷,此事斷然不能讓普通人知道,又怎麼能讓我們進去?
老子當場揮出窮酸氣概,一大堆道理砸下去,舌翻蓮花,直把這幾個人說的臉色青。為的中期大羅金仙氣地身體抖,指著我厲喝道:“本座不管是如何能說會道,今日便打殺了你,倒是看你如何饒舌,殺!”
好象從妖界到仙界都是這樣。
無論什麼鳥人,也許在身屬的勢力裡面只是個小雜魚,遇到看起來比自己差的人,都以‘本座’自稱,真他孃的笑死人了。
頓時!
一個初期大羅金仙閃身而去,隨手丟擲個銀瓶,喝了一聲‘收’。
銀瓶瞬間漲大了十倍不止,絕強的吸力往我和泯罩來,竟然是件品質極佳用以收人的奇門法寶。
空中雪花依然,吸力只針對我們兄弟倆。
這類法寶跟實際戰鬥力無關,主要是憑藉境界修為,如果對方修為比我們高,就算一點天賦異稟也沒有,同樣能把我們收進去。
當然,收進去之後能不能壓制住不讓我們出來,那就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我沒動。
泯如春風化雨般微笑著,手裡憑空多了柄飛劍:“九天悲煞??離合劍。”
灰色氣流隱動間,以奇快的度轟入對方識海,那貨臉上流露出悲傷落寞之色。僅僅地泯高出一線,天賦異稟低地可憐,初期大羅金仙又如何?在我們面前猶如土雞瓦狗,不值一提!
悲煞之力瞬間控制了對方的心神。
銀瓶的吸力莫名其妙消失了,黑紅二色劍光輕閃,泯以不可思議的度出現在那人身後,手裡拿著那件對付我們的銀瓶。
啪!
一聲脆響,初期大羅金仙的身體連同元神一起炸開,周遭十多米內被白雪覆蓋的地面上,被染成了猶如晚秋楓葉般的殷紅,看起來異常刺眼。
那蘊涵極端氣死的能量,瘋狂吞噬著盡剩的殘軀,當對方反應過來時,僅剩的屍體已經被黑紅二色腐蝕了精光!
沒有了雪。
沒有了血。
那塊方圓十多米的區域,留下個深有半米的黑色凹陷,就連泥土和一些仙級品階的岩石,都被泯的能量腐蝕掉一層。
我心裡一陣寒,泯絕對是個讓人心寒的傢伙!
殺人時那和煦如溫玉的笑容,給人感覺根本就是久別重逢的好友至親,而當他出手時,那死亡的氣息、那腐蝕性的能量、那詭異的悲煞,無一不是乎常規的手段。
以他如今的修為,就算是我跟他打起來,只要小心防備分身偷襲,我勝出的希望也絕不過三成!
我的戰技來自於天龍一脈的傳承,確實比他從純陽子那學來的強上很多,但是我並沒有完全掌握天龍戰技,反而是他沒日沒夜的修煉比我刻苦得多。他的九天悲煞由於境界原因,比我高了將近兩個品階,恐怕對我都能造成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