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洗去手上血跡，準備進高樓裡探查。

他躬身站在暮色裡，洗著洗著，就像受到直覺驅使一般抬頭，對面站著一個複製人，臉上儘是疑惑的神色。

歐泊猶如驚弓之鳥般退開一步，對方說：&ldo;我沒有惡意，你是人類？&rdo;

歐泊急促喘息，彷彿對著熟悉的雷蒙，雷蒙說：&ldo;你看上去不太好，朋友。發生了什麼事？&rdo;

歐泊提防地說：&ldo;沒……沒什麼。&rdo;

他讀複製人的心，讀到一個疑問：要叫人麼？把人喊過來？片刻後這個複製人打消了喊人的念頭。

它和第一個複製人的想法不一樣。

也就是說，這些複製人本身的思考範圍還是有細微區別的。還是說管溫室的複製人比起操縱機房的複製人會更溫和一些？

&ldo;你們在這裡多久了？&rdo;歐泊問道。

&ldo;接近三個月。&rdo;複製人答道：&ldo;我是第一批醒來的，你們也採取這種計時方式麼？&rdo;

他指指遠方夜空中的月亮，歐泊點了點頭，複製人說：&ldo;你來這裡做什麼？&rdo;

&ldo;查清楚你們的事。&rdo;歐泊說：&ldo;你有名字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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