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聽不到這樣的聲音了,”孫誠看著陳大海的妻子,又看了看陳大海。“同意嗎?”
“拿走吧,拿走吧,我沒什麼意見,不過我還是不敢睡覺……。”陳大海現在根本不在乎一幅畫,今晚他見過很多鬼魂,讓他的精神極度的緊張。
“把這個貼在你臥室的門上和窗子上,然後好好地睡一覺。”郝志勇遞給陳大海幾張符咒,捲起那幅畫,準備離開了,大半夜的打擾人家夫妻倆休息真不是什麼好事。
兩人來開小區的時候,看了看手裡的那副畫,冷冷的笑了一聲。
“出來吧,你們都是什麼東西,跑到人家去幹什麼?”郝志勇冷冷地說著,安靜的大街上,除了偶爾飛馳而過的車輛,即使幾隻遊魂飄過。
“道長明鑑,我們可沒有害人,只是實在是無聊,晚上的時候出來聊聊天而已。”畫中一個清脆的聲音。
“我都說了,讓你們安靜點,你們偏不聽,這回好了吧?”另一個冰冷的聲音說著。
“還有你,就知道哭哭哭,有什麼好哭的,等遇到合適的人的時候,借用她的身體,把自己的臉放在她的臉上不就行了?”
“你說的容易,怎麼找?”一個帶著哭腔的女人說著。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七個女人到了一起,就是一個人生的狀態了。
孫誠兩人邊走,邊聽著畫裡的女人吵架,互相揭短,互相埋怨。兩人直皺眉頭,女人其實真的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了。
“怎麼連個計程車都沒有,走回去天都要兩了。”兩人走了半個小時,依舊沒攔到車輛,好容易懶到一輛車,人家車主喊著要回江北……。
兩人只好繼續走路,走了十多分鐘後,終於遇到了一輛車。
“你們……”剛剛回到自己的家,楊梅就驚訝的叫起來。
“我們送我的實習老師去了,才回來,怎麼了?遇到什麼麻煩了嗎?”郝志勇走向楊梅,有些事情這丫頭不能做,需要有人幫忙。
“我們沒有麻煩,是你們有麻煩了。”李槑看著孫誠和郝志勇,現在的患者已經走光了,李槑兩人正在休息。
“什麼?”
“你們的手上拿著什麼?知道那是什麼嗎?而且,你們聞不到一股淡淡的腥味嗎?”楊梅說著,眼睛看不見,聽力和鼻子都比別人要好了很多。
聽到楊梅的話,孫誠把手裡的符咒遞給了李槑,郝志勇也把那幅畫拿了出來,展開讓李槑看看。
“你們沒看出來這幅畫用什麼畫的嗎?”楊梅抽了抽鼻子,問道。
“不知道啊,是什麼?”
“血,而且還是精血(經血)。”
“血,真狠,為了畫畫,居然放血。”孫誠感嘆了一聲,這起碼想要二百毫升的血量。
李槑和楊梅同時搖了搖頭。
“是女人月經期間的經血……。”
李槑說著,看著孫誠和郝志勇,一臉的壞笑。
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臉色不怎麼好看,怎麼會拿到這個東西,看來自己的麻煩確實不小啊。
“唉,管他呢,我們先去休息了,有什麼事情,明天早上再說吧。”孫誠嘆了口氣,遇到什麼一時難以解決的事情,他通常都是選擇睡醒再說。
郝志勇也沒說什麼,兩人一同上樓,然後各回各的房間去了。
那幅畫被郝志勇放到樓上的客廳裡,似乎是沒人看管著。
過了十幾分鍾,那幅畫上的幾個人似乎是動了動,一道紅色的虛影出現在客廳裡。
不一會兒,其他的影子也都出現在了客廳裡,跟畫中的姿勢一樣,有人說說笑笑可有人聊天,還有人冷漠的觀看,那個愛哭的一直躲在一邊哭泣著。
孫誠和郝志勇的腦袋捱到枕頭